我和男友崔建打算國慶結婚,可小姑子卻堅持代替我彩排,聲稱是家鄉規矩。
之後我嫁到崔家後,小姑子持續作妖給我立規矩。
“從小到大我和哥哥就沒有分開過,就算和你結婚了,我也要是哥哥心中最重要的女人。”
第一,結婚蜜月要帶著她。
第二,我和丈夫半個月不許同床。
第三,丈夫的副駕隻能她坐,吃飯要挨著她,隻能給她一個人剝蝦。
......
“你如果不同意,我就讓我哥和你離婚,讓你去睡大街。”
我笑了,她大概不知道我是一位隱形富豪,他們一家都是我花錢在養著。
......
我和崔建三年情侶,上個月他向我求婚,我激動答應,婚禮就安排在國慶。
崔建工作忙,我替他去了高鐵站接他爸媽,為了給二老留個好印象,我特地讓助理買了點價值不菲的補品。
見到二老後,我趕忙迎上去,他們穿著打扮都很樸素,打量了我一眼。
他們身後還有一位二十來歲的姑娘,應該就是崔建口中的妹妹崔琪。
“哎呀,真是麻煩柔柔了。”伯母笑著說道。
“應該的,都是應該的。”我把拿來的禮物遞給二老。
“這麼一些破草藥,打發叫花子呢。”身後的崔琪白了一眼,突然小聲嘟囔道。
我瞥了她一眼,心裏不大舒服,但在二老麵前沒表現出來,崔建爸媽眼底卻閃過尷尬,打圓場。
可崔琪還在那裏沒完沒了地嘟囔,我不想第一次見麵就鬧得那麼僵,忍了沒懟回去。
但在回去的路上,我給崔建發消息說了這件事。
崔建很看重我的情緒,秒回安慰我。
“等我回去教訓她,你別和她一般見識,她小時候經曆過車禍,沒了一條腿,之後性格就很敏感。”
“等我們結婚後,反正是我們小兩口過,老婆你甭搭理她。”
看完這則消息,我回頭瞥了一眼崔琪的右腿,就算是酷暑時節,她依舊穿著長褲,可因為坐下還是露出了腳踝處的銀色。
我心中的氣散了,覺得崔琪這孩子真是可憐,勸著自己不要和她一般計較。
崔建下了班就趕往飯店,我看到他臉上才有了笑意,他走上前想要牽我的手。
卻突然被跑過來的崔琪撲了滿懷:“哥哥,我想起你了。”
我尷尬地把手放下。
崔建寵溺地拍了拍崔琪的頭:“多大了,還往哥哥懷裏撲,也不怕被別人笑話。”
“哼,你是我哥,不抱我抱誰。”她說這句話的時候,還瞪了我一眼。
我勸自己不要和她計較,畢竟崔建都說她精神不太正常,但崔琪的眼神總讓我覺得她對她哥的占有欲太過了。
飯桌上,我們和崔建父母討論婚禮的事。
“崔建工作忙,婚禮就定在了國慶假期,我們特地請了婚禮策劃師,也讓你們二老輕鬆些。”
本來相談甚歡,但誰知道崔琪又要作妖。
“彩排的時候,我穿婚紗和我哥去就好了,你就在家待著吧。”
從來了開始,崔琪一有機會就開始刺我,現在還要代替我去彩排。
我落了臉色:“就算你們兄妹倆關係再好,也沒有代替新娘子彩排的吧。”
崔琪挑釁地看著我:“這是我們那的習俗不行嗎,怎麼你們城裏人看不起我們鄉下的習俗嗎?”
我扔了筷子:“你說什麼呢,我什麼時候說我看不起你們鄉下人了。”
崔琪眼淚來得極快:“哥,你看她,這還沒嫁進來呢就這麼對我,嫁進來後我們一家不都要看她臉色生活啊。”
崔琪因為從小斷了腿,脾氣變得特別喜怒無常,動輒就要自殺,所以一大家子都以她的情緒為先。
崔建和他爸媽哄著崔琪,我孤零零站在一邊頓時覺得我像是被孤立了一樣,拿起包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