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門崔建就追了出來。
“老婆,老婆,你消消氣,你和她計較什麼啊。”
“你看崔琪她什麼態度。”
“她就這樣,你別搭理她就好了,這一切不都為了我們結婚嗎,結完婚她就回老家了,你就隻需要忍這七天假期。”
崔建長了一雙深情眼,他捧著我的手。
“老婆,我知道你受委屈了,但你相信我們家肯定是很喜歡你這個媳婦的,隻是崔琪她對誰都那樣,誰要是一說她,她就鬧自殺。”
“老婆,你就為了我們以後的美好生活忍一下吧。”
崔建軟下聲音和我道歉,頓時讓我軟了心腸。
我是個孤兒,從小沒有家人,和崔建相愛三年,是我最溫暖的三年,我肯定舍不得崔建,而且崔家父母對我也很好。
既然知道崔琪精神不正常,我還和她計較什麼呢,我惹不起還躲不起嗎,隻要捱過這七天假期,就一切太平了。
我被崔建哄了回去,崔琪坐在位置上以一種勝者的姿態挑釁哼了一聲。
我把她當作神經病,不和她計較,一家人不就是要和睦嗎。
我率先走過去:“琪琪,崔建剛才和我講了你們那的習俗確實是這樣的,那就麻煩你代替我去彩排了。”
我以為我退讓一步,崔琪就會見好就收,可我還是小看了崔琪的作妖程度。
“從小到大我就是和我哥一起長大的,你就算嫁給我哥,也不代表你就能搶走他。”
對於她的話,我左耳進右耳出。
“好好好,你說什麼都行。”
崔琪眉毛一挑:“行,那我就跟你說說我的規矩。”
“第一,結婚蜜月要帶著我。
第二,你和我哥一個月隻能同床三次。
第三,我哥的副駕隻能我坐,吃飯要要挨著我,隻能給我一個人剝蝦。
......”
她越說越過分,我勸說自己別和她見識,反正日子是我和崔建過,她又管不了幾天。
“行行行,你說的這些我全都答應。”
見我答應,一直沒有好臉色的崔琪才笑了出來。
“算你識相。”
之後的婚禮彩排,為了眼不見心不煩我壓根沒去現場,隻讓策劃師和我講了婚禮事宜。
策劃師也沒見過這麼奇葩的彩排現場,策劃師斟酌再三還是和我說了彩排現場崔氏兄妹的不對勁。
“陳小姐,崔先生一直和那個女人黏在一起,休息的時候那女人直接躺在崔先生腿上。”
麵對策劃師的好心提醒,我當時卻因為太過戀愛腦,也太過相信崔建而不以為意,隻當是崔建對崔琪的照顧。
婚禮上,聽著牧師的誓詞,我和崔建深情對望,因為背對著崔琪,我沒能看見她怨毒的眼神。
等到我們交換戒指的時候,突然崔琪尖叫一聲,然後暈倒在地。
頓時,我籌備了三個月的婚禮亂成一團,崔建急忙從台上跳下去抱著崔琪就衝出會場開車去醫院。
我也顧不上婚禮了,趕緊讓人安撫好嘉賓,然後代替崔建照看他的父母。
等崔建回來後,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他臉色蒼白,滿含歉意地看向我:“抱歉老婆,沒能給你一場完美的婚禮。”
我體貼地搖頭:“畢竟是你家人,肯定是琪琪的生命最重要,她沒事了吧。”
崔建臉色一僵:“情況不大好,她現在離不開人,我回來拿套換洗衣服就要回去。”
“你太累了,要不你在家休息,我去看著她。”
崔建搖頭:“不行,琪琪現在情緒不穩定,除了我誰也不讓進去。”
我心疼地看向崔建:“行吧,你照顧好自己。”
“謝謝老婆,有妻如此夫複何求。”崔建親吻我的額頭,撫平我的眉頭。
因為崔琪住院,暫時回不去老家,崔家二老隻能住在我們新房裏,這可苦了我。
我是夜貓子,每日睡到日上三竿,起初崔母委婉地提醒我。
“柔柔啊,你睡到下午才醒這對身體不好啊。”
“沒事,我習慣了媽。”然後我端了杯水進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