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靳深夜陪陌生女人和孩子看病的消息,不脛而走。
這不是什麼好傳聞,一大早上,我就被項媽媽的電話叫醒。
她要我帶著禮品,去醫院看池圓圓。
“我懶得管你們的事,但為了項靳的名聲,你裝也得給我裝個夫妻同心!”
我忍著懷孕初期的不適感,大包小包趕去醫院。
病房裏,項靳披著一條毛毯,躺在一旁的折疊床上睡著。
懷裏,圈著同樣睡熟的池圓圓。
一旁的床上,孩子掛著點滴,玩著玩具。
看起來真像一家人。
我把補品放在床頭,池圓圓被驚醒,看著我的眼神,像受驚的鹿。
“對不起宛宛姐,我不是故意的,就是,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辦......”
我終究沒忍住,一巴掌扇在她臉上。
項靳早睜開眼,卻沒來得及攔住我。
他心疼地摸著她的臉,看著我的眼神全是冷漠:
“當我死了?誰給你的膽子,敢動圓圓?”
我毫不在意地笑,“一個下賤的小三,我還打不得?”
池圓圓抽泣道:“宛宛姐,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項靳沉著臉嗬斥:“付宛,你這樣,我會不喜歡。”
“我不喜歡的女人,什麼都不是!”
我想起他剛開始追我時。
他的朋友們說,靳哥隻是被池圓圓氣著了,才找我接盤。
“是不是真的,萬一等那女人哪天回來,大家就知道了。”
那時候,我一意孤行地不信。
現在看來,是我想錯了。
主治醫生進來查房,項靳攬著池圓圓,跟著醫生去外麵了解病情。
我滿心的痛苦,直到病床上,一直安安靜靜的小男孩突然發聲:
“壞阿姨。”
我問:“你說什麼?”
他揚起小臉看著我,目光裏,竟然全是赤裸裸的妒恨。
“媽媽說你懷孕了,要是讓孩子生下來,爸爸就會不要我。”
“我討厭壞阿姨,我要爸爸和媽媽永遠在一起。”
突然,我的小腹處傳來一陣刺痛。
我低頭看去,竟然是一把刀,明晃晃紮進我的肚皮,鮮血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