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閨蜜一起嫁給了霍家兩兄弟。
我嫁給了當醫生的霍斯越,她嫁給了霍斯越弟弟,霍斯成。
結婚紀念日這天,我帶著女兒出門買菜,卻被他倆的小青梅白念開車撞倒。
她的車半碾過我和女兒。
無視我們的求救。
我忍著劇痛給老公打電話,求他救我和女兒。
他接了電話後,卻說我喪心病狂,為了爭風吃醋連女兒都詛咒。
白念出車禍胳膊擦破了,他要給白念包紮。
後來,和我丈夫同一個科室的閨蜜給我們做的急救。
閨蜜已經懷孕五個月了,但是為了救我們,堅持上手術台
手術做了三天三夜,我被閨蜜從生死線上拉回來。
女兒還小,內臟受損出血,沒有救回來。
閨蜜也因為過度勞累流了產。
看向旁邊病床上的閨蜜,眼中都有了同樣的想法。
離婚!
......
女兒的葬禮我給霍斯越發了日期和地點,沒有指望他會來。
葬禮上,我心如刀割。
我十月懷胎,一點點從一個隻會嚶嚶哭泣的孩子養成了會叫媽媽的寶貝。
現在隻化為一盒骨灰。
一想到這裏,我就悲傷的不能自抑。
閨蜜看見我哭的通紅的雙眼,走過來抱住我。
正值悲傷之際,霍斯越打了電話過來。
我點開了接通,他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了過來。
“許蓉,我真的是長了見識了,我第一次見咒自己孩子的母親。”
“秋秋好好的,你要給她辦葬禮。”
我看著女兒黑白的照片,她的笑臉還是那麼可愛,像個純潔的小天使。
可惜她再也長不大了。
白念在撞了我們之後,直接開車逃走。
徒留我抱著秋秋在馬路上無助地哭喊。
那時候我打了多少電話,我向霍斯越不停地祈求。
我說:“求求你,霍斯越。”
“你信我一次,就信我一次。”
“我拿我的生命保證,我騙你我就天打雷劈!”
可是霍斯越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鬧夠了沒有?”
“我還有其他電話打進來,你今天做戲汙蔑白念我先不跟你計較,掛了。”
說完就掛了電話。
秋秋的嘴巴裏一直湧出鮮血。
她不停地對我說,“......媽媽.....我好疼。”
我隻能徒勞的抱緊她,任由她的身體慢慢變軟。
我閉上眼睛,女兒臨死前的樣子仍浮現在我眼前。
電話那邊的霍斯越還在喋喋不休。
想起他在我求救時的冷漠忽視,心中燃起熊熊怒火。
秋秋人都走了,他還不管不顧!
憤怒使我渾身發抖,我想大聲怒斥霍斯越。
想說的話堵在喉嚨,卻因為情緒過於激動,說不出口。
閨蜜在旁邊聽到了全部,又看我這樣,心裏更是生氣,接過電話。
“霍斯越你做個人吧!你一個專業急診的醫生,老婆孩子被車撞了你不在身邊。”
“現在連秋秋的葬禮你都不來,是你親閨女嗎?”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霍斯越仍舊覺得我們胡鬧,
沒見問過一句秋秋,全是指責。
“徐倩你跟著湊甚麼熱鬧?”
“你要記得,你不僅是許蓉的閨蜜,你還是秋秋的嬸嬸。”
“許蓉瘋了,你也瘋了?也咒秋秋。”
“她鬧離婚,你也跟斯成鬧。”
許蓉被霍斯越油鹽不進的話氣得渾身發抖,
“霍斯越!我再跟你說一遍,我們說的都是真的。”
“秋秋和許蓉的手術都是我做的。”
“那可是你唯一的女兒!你不來參加葬禮你別後悔。”
霍斯越愣了一下,剛想說什麼,電話裏又傳來了霍啟剛的聲音。
“徐倩,你適可而止吧!”
“白念究竟多礙你們的眼。”
“你們真是好姐妹,葫蘆娃都沒你倆心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