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主動打來了電話,語氣中帶著不容忽視的怒意:
“許知夏!狗把我的衣服和配飾全糟蹋了!”
我冷冷發笑,將話還了回去:
“你和一個畜生置什麼氣!你該去找狗主人賠償。”
我佯裝驚詫:
“我忘了那可是你的心肝,狗是你們的兒子,你怎麼會舍得!”
顧景琛被懟的說不出話來。
靜默半晌,我話鋒陡轉:
“桌上的離婚協議你看見了吧,盡快簽字。”
向來穩重的顧景琛終於慌了,他聲線微顫:
“知夏,我死都不會同意離婚的。”
他見我沉默,又用弟弟威脅我:
“我們簽過婚前協議,若是離婚你分不到一分一厘,你弟弟的醫藥費可是一筆不小的費用......”
我打斷了他的話,情緒幾近崩潰,終於開口道:
“弟弟已經死了!他死了!被你兒子糟踐的白灰就是他的骨灰!”
“他再也用不上治療,花不了醫藥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