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顧景琛是朋友介紹認識的。
他家境殷實,自身能力出眾,身邊圍繞了許多優秀的女生。
而我,隻是一名普通的插畫師。
我曾經問過顧景琛,為什麼會選擇我?
他溫熱的唇印在了我的眼角,說著世上最動聽的情話:
“你的眼眸讓我沉淪,許知夏,我們結婚吧。”
我心跳如鼓。
任由自己陷進了愛情的洪流。
我原以為自己是受丘比特之神眷顧的幸運兒。
可結婚三年後,患有“雲狀細胞瘤”的周以薇回國了。
罕見病,無藥可醫。
從此,顧景琛成了我名義上的丈夫。
他整日守著周以薇,陪她度過人生最後的時光。
白月光啊!
是我永遠都贏不了的人。
更何況,她的那雙眼睛像極了我。
原來每一個親密接觸的夜晚,顧景琛都是在透過我思戀心底的愛人。
可笑的是,我曾以為這是上天饋贈的幸福。
我的生日,顧景琛驅車五十裏,隻為替周以薇買來她想吃的將軍包。
結婚紀念日,我守著一桌菜枯等到深夜,而顧景琛在哄頭疼的周以薇喝藥。
我也曾歇斯底裏質問:
“我才是你的妻子,你這樣是婚內不忠!”
顧景琛像看怪物一樣盯著我:
“我和薇薇隻是朋友,你思想不要這麼齷齪。”
這一切不過是狗男女自欺欺人的把戲罷了。
用好友之名,行的全是越界之事。
這場畸形的愛戀,我應該早點醒悟退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