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梅,你終於醒了!”
我剛睜開眼,便對上閨蜜驚喜的臉。
“周少煜那個狗男人,你住院三天,他一次都沒來過。”
我眨眨眼:“周少煜是誰?”
閨蜜驚了,忙問:“一加一等於幾。”
我說:“我沒傻。”
“那我是誰?”
“陳小可。”
“我老公是誰?”
“神經吧,你一個單身狗哪來老公?
“好家夥,你真不記得周少煜是誰?”
“周少煜是誰?”
陳小可站起身,表情凝重的去叫醫生。
醫生說我是創傷性選擇失憶症,因為大腦受到過度刺激,出於保護機製自動屏蔽痛苦的記憶。
另外,鑒定結果顯示,我的精神狀況也不太穩定,說白了就是有精神病,可能也是後遺症。
陳小可拿著報告,表情複雜:“忘了也好,忘了也好。”
在我的不懈追問下,陳小可告訴我,我目前已婚,有個老公叫周少煜。
我很愛他,像個舔狗一樣舔了整整十年,而他一點都不愛我,最近還帶回大學的白月光,兩人兒子都五歲了。
我很疑惑:“那他娶白月光不就行了,娶我幹嘛?”
這不是有大病嗎?
“問的好,這個問題我至今也沒想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