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咬牙切齒義憤填膺講述了我是如何被他折磨。
什麼懷孕流產、半夜丟在山上、帶野女人回家、還要給白月光捐腎。
我捂著腰子大驚失色:“割了?”
“沒來得及割,那天你和他吵完架,就被花盆砸了。”
我長舒一口氣,怒道:“他怎麼不割自己的。”
“不造啊,可能他的不好吧”
我點點頭,倒是有理。
我辦理完出院手續準備回家,卻發現,家在哪兒也忘了。
創傷確實不輕。
陳小可說:“要不你先去我家吧。”
“住院沒來看,出院沒來接,這個周少煜怎麼沒被車撞死。”
下一秒,我手機來電了。
“夫人,先生出車禍住院了。”
我望向陳小可,震驚又佩服。
咒的好!以後多咒,我愛聽。
我決定還是去醫院看看周少煜,一是好奇這個傳說中喪心病狂的渣男到底長啥樣,二是看看撞的嚴重不有沒有機會繼承遺產。
病床上四仰八叉躺著個男人,仔細一看,臉確實英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