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的密語如同玫瑰花瓣凋零於微風乍起的夜裏,僅餘靜謐的微光。深夜漸近,隨紅酒遺落杯中的汙漬,逐漸滲透為黑色,絲絲入扣。不可輕啟的唇齒間的蒼白言語,還未回應,便已封存於無盡的黑色夢境中。
如若每一片花瓣上都粘著晦澀的亦或是熱烈的理想,回轉或遠去,風的步態指引它的方向。
醉酒微醺後的密語,拚湊出一支玫瑰的秘密藏於緊繃的擁抱中,隨秒針悄聲漫步,不悲不喜。而我是那微微細語嗎?還是盛在花瓣裏的被黑色現實入侵的紅色理想?是被吹散的貼在發絲上的藍色喘息?抑或是那日漸暗淡希望中的熒光,在黑夜的懷抱裏悄然得知自身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