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遲暮是同卵雙胞胎。
我媽分娩那天,因為胎大難產,不得已順轉剖。
先出生的我由於長時間缺氧,渾身青紫心跳薄弱。
麵對高昂的治療費,我媽選擇放棄治療,自己帶妹妹轉到省醫院。
最後是醫院的清潔工把我撿回家。
在養母的養護下,我也算爭氣活了下來。
並且從小到大成績優異,去年高考更是一舉奪得省狀元。
誰知養母怕我跑了,沒人孝順她。
強行逼我嫁給她五十多還在啃老的哥哥。
省狀元輟學嫁人的消息,很快上了熱搜。
我媽看到新聞,憑借我和妹妹一模一樣的那張臉,馬不停蹄趕來接我回家。
本以為人生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
殊不知,僅僅是噩夢的開端。
遲暮從小到大被我爸媽當作明星培養。
他們已經有了個多才多藝的女兒,所以對我要求是成績好。
好到必須連拿兩屆省狀元,給宋家揚眉吐氣。
偶爾一次發揮失常,換來的是非打即罵。
他們甚至將我房間的窗戶封死,隻留一盞台燈。
美其名曰:「壓抑的絕境,才會迸發生機,趕超自我。」
期間我嘗試著絕食、逃課、棄考反抗。
甚至試圖去模仿遲暮,想要告訴她們,如果是需要一個會掙錢的明星女兒,我也可以做到。
結果換來的是我媽歇斯底裏地毆打。
她瘋了一般剪了我的頭發,燒掉我所有的衣服。
警告我這輩子都別想取代遲暮在這個家的地位。
如果我成績穩不住,她立馬送我回村給老光棍當媳婦。
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