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殊笑得開心,眼睛亮晶晶的,“我厲害吧!”
“牛啊牛啊!寶!傳授一下玩亞索還能保住戶口本的秘籍!”
“嗨嗨!心中無男人!打野自然神!”
說得很好,但是這是戀愛綜藝錄製現場!
【我想看看現在導演組的臉色!】
【笑死,我覺得聞殊不像是來談戀愛的】
第二把,聞殊和季潮生被搖到了下路。
不同於上一把的遊走位,聞殊對輔助位稍顯陌生。
“拿什麼?”
“霞洛?”
“行。”
霞洛,拋去那些花裏胡哨的介紹,更多人對他們的印象是情侶英雄。
下路小情侶秀恩愛必備。
節目組含淚送上祝福,終於來了點戀綜該有的氛圍了。
可是聞殊—戀愛絕緣體。
一生都在開團,和開團的路上。
這種莽夫打法的輔助,能贏就有鬼了。
“聞殊!你是不是來演我的!開團是不是得打個招呼!你離我半張圖,你開,你硬開,你開你爹啊!”
她玩亞索時辛辛苦苦保住的戶口本,終究還是丟了。
第三把,聞殊又是輔助。
聞殊哀嚎:“打野,打野和我換一下!我要當個自由自在的野王!”
“憋著。”
聞殊可憐巴巴地給周然打了個預防針,“如果這把輸了,哥哥不會怪我吧?”
周然表示,雖然我對你挺有好感,但是自己人,別開腔!“好好說話!別當夾子!”
“哦,那我掏璐璐!”
五分鐘後——
中路:“打野失蹤!”
上路:“打野來上了!”
打野:“前來支援!”
下路———
“吃我一錘!變!傻!逼!”
“死!”
“給我死!”
“nice!雙殺!”
周然好脾氣地點了個讚,麵對這種走輔助路出中單裝備的怪物璐璐,除了忍著還有什麼辦法?
遊戲進行到十五分時:
喻則又好氣又好笑,“聞殊!璐璐是保護型輔助!輔助!你這個小短腿滿圖蹭人頭是什麼意思!”
“你懂不懂什麼叫遊走型支援輔助!”
鹿琉璃:“你剛剛那波怎麼給自己交大?”
聞殊:“嗯,就,我吧,挺努力的!”
喻則:“你覺得自己很有打野天賦?”
“嗯…怎麼不算呢?”
“來中路,兵給你。”季潮生實在看不下去了,這不講道理的遊戲悍匪,讓他不得不屈服。
“嘿嘿,這多不好意思!來咯!”
三十秒後—
“聞殊,別動我藍。”
“哦?”
季潮生挑眉,意識到對麵這人已經上頭了,絲毫沒有理智可言。
果不其然——“想要藍?你去反對麵的啊!”
然後周然就看到自己的輔助拐著中路鬼鬼祟祟去偷對麵藍buff了。
就在這樣的吵吵鬧鬧中,能贏也是個奇跡。
後麵又開了三把,聞殊死皮賴臉卡住打野位,殺瘋了!
雖然過程很曲折,但好歹是正戰績。幾人紛紛上樓洗漱,聞殊更是一頭栽到床上。
“寶,你真的第一次玩嗎?上手也太快了!”
“不是你看著我注冊的嗎?新手教程都是昨天才過的。”
“真的很少見把天賦點全加打野的!”
聞殊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夢裏是一個空曠的白色房間,她站在房間的角落,看著自己盤腿坐在椅子上,猛敲鍵盤。
“行不行啊!趕快上!”
“什麼廢物打野!”
“野區栓條狗都能贏!”
“打那麼——菜,回家養豬吧!”
“我行我上!”
“怎麼樣,你野爹厲害吧!”
隨著一聲門響,屋裏多了一個人,和一隻貓。
光團包裹著他們,讓人看不清,聞殊被釘在原地無法靠近,卻感受到了熟悉和安全。
小貓邁著步子蹭到了少女懷裏,尾巴搖啊搖啊,向她展示著好心情。
“你怎麼才來?不是說昨天就能到嗎?”
那人好像笑了一下,又帶著笑意的聲音開口道:“你......”
“喵~”
還沒等那人說完,懷裏的貓爭寵般地叫了起來,一聲接一聲。
“喵~”
聞殊捂著被貓叫中傷的腦袋醒來,發現貓叫聲仍未停止。
突然就分不清夢境與現實。
這是什麼?盜夢空間?
她打開門,發現還真有一隻肥墩墩的布偶貓矜持地坐在房門口,見她開門還悠哉遊哉地搖了搖尾巴,算是打了個招呼。
湊,夢境照進現實了。
聞殊蹲下摸了摸它的腦袋,手感是難以言喻的美妙。
“喵~”肥美的布偶貓身形矯健地竄上她的膝頭。
季潮生上樓時便看到不可這副獻媚的模樣,逮著聞殊就又蹭又舔。
“早。”
聞殊的視線順著煙灰色的長褲一路往上,這才發現季潮生已經收拾妥當,渾身上下都透露著精致和有錢。
季潮生蹲了下來,目光微動,與聞殊四目相對。
“準確來說,是我們要出去。”
聞殊歪了下頭,無聲的疑惑讓她腦袋上冒出了巨大的問號。
“為你補上昨天的約會。”
“啊,真的嗎?”聞殊彎起眼睛,“那你等我一下。”
雀躍的外表下藏著想擺爛的內心,蒼天啊!能不能不約會啊!
“去吧,不急。”季潮生快狠準地捏住聞不可的後頸。
想見縫插針鑽進女孩兒房間的聞不可被抓了個現行,然後不知是惱羞成怒還是怎地,一邊罵罵咧咧,一邊掙脫大手的桎梏,蹲在門口寸步不移。
聞殊不知情地在屋裏換衣服,挑挑揀揀一番後才想起來節目組給每個人都準備了約會穿的衣服。隻是當時她以為自己不需要約會,也就沒打開看。
此刻她從袋盒子裏拿出了那套清純小白花人設的短裙套裝,甚至想扒開服裝老師的眼睛,看看外麵這寒風凜冽的天吧!
當她穿著短到膝蓋的百褶裙下樓時,季潮生挑了挑眉,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窗外焦黃的樹葉。
被強行帶下樓的不可看到聞殊便上去貼貼。
“不可,回來。”
我行我素的布偶貓完全不理會他,蹭了蹭聞殊光潔的小腿,頗有幾分當舔貓的天賦。
“啊?”聞殊擼著貓,詫異道:“是你的貓呀?”
“嗯,我兒子。”季潮生勾唇輕笑,摸摸不可毛茸茸的腦袋,“不放心它自己在家裏。”
【等會兒…之前是不是有瓜說季潮生有孩子來著?】
【單親父親?】
【假瓜害人啊!!!】
【嗯…某種程度上,也不算假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