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前男友最喜歡的寵物狗寄養在我家丟了,她把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我。
老婆為了平息他的怒火,狠心把我鎖進了狗籠。
“誌勤的狗一天找不到,你這瞎子就永遠待在狗籠裏別想出來!”
剛給兒子捐獻完眼角膜的我難受極了。
我哀求他們把我放出去。
裝著我眼角膜重見光明的兒子率先開口。
“你眼睛都瞎了還去弄丟誌勤叔叔的狗,就算讓你死在這狗籠裏也活該!”
半夜,沈誌勤那隻得了狂犬病的狗終於回來了。
被鎖在籠子裏的我被它撕咬得血肉模糊。
......
“徐澤,沒想到你都瞎眼了心思竟然還這麼歹毒,故意去把誌勤的狗給搞丟了!”
我被老婆徐暴力地從床上扯了下來。
聽著柳如煙的咒罵聲,我的臉上充滿茫然。
“沈誌勤的狗什麼時候丟了?”
這些天我一直都在房間裏待著,壓根就沒出過房門。
對此我根本就不知情。
柳如煙卻並沒有聽我的解釋。
“這個家除了你這瞎子,還有誰的心思會這麼歹毒?”
“當初害死了我媽,現在還想要來禍害誌勤?!”
柳如煙的話充滿了憤怒。
在她眼裏,我仿佛就是個十惡不赦的惡人!
因為當初嶽母出車禍的事,她一直對我耿耿於懷。
可嶽母並非是我害死的。
剛好和嶽母血型匹配的柳如煙正在和她的前男友沈誌勤鬼混。
我接連打了無數個電話柳如煙都沒有接聽
最終嶽母因為失血過多慘死在ICU裏。
為了怕柳如煙內疚,我一直沒有把事情的真相告訴她。
柳如煙母子卻因此把一切罪責都怪罪到了我的頭上。
覺得我心思歹毒,見死不救才導致嶽母死在ICU。
沈誌勤的狗同樣也和我沒有一點關係。
我正想開口向柳如煙解釋,身體突然猛地向前傾了一下,整個人被柳如煙像拖牲畜一樣拖向房間外麵。
本來身體就不好的我,又剛給兒子捐獻了眼角膜。
被柳如煙這麼一折騰,整個人都難受到了極點。
我帶著悲痛向柳如煙哀求。
“柳如煙,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啊?先放開我好不好?我好難受!”
我的話音剛落,一陣刺耳的摩擦聲在我的耳邊響起。
接著我隻感覺整個人都被柳如煙用蠻力塞進了一個狹小的空間裏。
我的雙手雙腳都被她用鐵鏈死死地束縛著。
柳如煙那充滿譏諷的聲音這才再次在我的耳邊響起。
“你在我的麵前裝無辜沒什麼用!”
“在誌勤的狗還沒找回來之前,你就一直給我待在這狗籠裏贖罪!”
我拚命地掙紮著身體,向柳如煙哀求。
回應我的卻是一道稚嫩的聲音。
“你這瞎子害死了外婆還不夠,還弄丟誌勤叔叔的狗,就算讓你死在這狗籠裏也活該!”
說話的正是我的兒子徐天天,那個讓我心甘情願墮入黑暗的兒子。
我有些不敢置信地朝著他問。
“你怎麼可以這麼說爸爸?爸爸可是因為把眼角膜捐給了你才瞎的!”
兒子徐天天的語氣充滿了不屑。
“早知道你的心裏還是這麼陰暗可怕,這眼角膜我寧願不要!”
兒子那冰冷的話語,讓我整個人都如墜冰窟。
柳如煙對我惡言相向我可以接受。
但是徐天天對我這般仇視我接受不了。
畢竟我曾把他當成了我的一切。
甚至隻要他有需要我連這條命都可以為他舍棄。
而他卻因為一個和他毫不相幹的男人對我這般惡言相向。
我所有的好,所有的付出,他似乎一點都不記得了。
我不知道他們是有多討厭我才會對我說這樣絕情的話。
可是我明明什麼都沒做!
不容我過多地思考,沈誌勤的聲音也在我的前方響起。
“如煙,要不還是算了吧?!”
“狗丟了就丟了,不用這麼為難徐澤!”
聽著沈誌勤那造作的聲音,我那被鐵鏈束縛著的雙手不斷地掙紮著。
如果可以,我恨不得把他給生吞活剝了。
自從他來到我家之後,柳如煙母子對我的態度才愈發的冷漠!
這次也十有八九是他在柳如煙和我兒子的麵前搬弄是非,才導致了現在這件事的發生。
我嶽母被他給害死了,現在還要來害我。
他才是真正的蛇蠍心腸!
我像是瘋了一樣不斷地咒罵著沈誌勤。
仿佛要把積累在心裏的所有怨氣全部都發泄出來。
然而我的咒罵聲落到了柳如煙的耳朵裏,卻讓她更加的憤怒。
她渾然不顧及我才摘除了眼角膜的雙眼,舀起一旁的餿水,猛地潑在我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