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我頭痛欲裂,我痛苦地蹲下身子捂著頭。
一陣回憶如同從潮水般湧入我的腦海。
當年B病襲來的時候,我帶著團隊每日披星戴月地研究特效藥,顧川的團隊是中途加入進來的。
顧川不僅沒為團隊帶來什麼貢獻,反而總是搗亂,今天把試劑打翻了,明天加錯了藥量導致之前的實驗前功盡棄。
按理說我是看不上這樣的蠢貨的。
但一次實驗室被顧川加了腐蝕性物品,忽然發生了小型爆炸。
顧川緊緊抱住我,藥品全濺上了他的後背,發出了刺啦刺啦的聲音,我這才避免了毀容的風險。
他順勢對我告白,從未嘗過愛情滋味的我便答應了他。
這一晃就是三年,我們領了證走入了婚姻的殿堂。
但當萬寧來的時候,什麼都變了。
她是顧川的學生,從國外回來後被顧川拉入了團隊,我們的研究又迎來了第二個絆腳石。
我救人心切,瞞著他們夜夜泡在實驗室,終於不負有心人,我研究出了特質藥。
就在我興奮地寫完研究報告的時候,萬寧卻闖進了我的實驗室,活生生地勒死了我。
死前的痛苦彌漫開來,我的眼裏噙滿了淚水。
「你的老公,昨晚和我在一起呢」
想不到與我共枕眠的愛人,已經守護了別的女人很久很久。
而我卻什麼也不知道,依舊吻著那個親吻過別人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