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發急性胰腺炎。
到了醫院,醫生卻拒診。
隻因老婆就是急診科的醫生。
她交代任何人不允許給我看病。
上輩子,我一個電話她就出現了。
可她的白月光卻出了車禍,命喪當場。
她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我身上。
在我媽生日那天,給我全家下了藥。
她拿著手術刀,一刀刀捅在我身上。
“疼嗎?可當時阿浩更疼,如果不是你,他怎麼可能替我外出。”
“是你害死了阿浩,我要你全家都給他陪葬!”
再睜眼,我回到為了她喝酒喝出胰腺炎那天。
這一次,老婆毫不猶豫奔著吳浩方向跑去。
她以為自己做對了選擇。
可最後卻跪著求我回來。
......
腹部感受到劇烈疼痛的時候,我睜開了眼。
外麵下著雨。
看了一眼時間,我清楚地意識到自己重生了。
重生到我大量飲酒後得了急性胰腺炎這一天。
急性胰腺炎發作時劇烈疼痛,而且是要命的病。
意識到自己隻不過是剛剛發作,我拿起車鑰匙開車去了附近的三甲醫院。
深夜隻有急診。
醫生看到我的名字後抬頭,皺眉喊我:“原野?”
接診的醫生不是別人,正是我老婆大學同學兼同事紀柔。
我來不及跟她客套,捂著肚子啞聲說道:“紀柔,我今天喝了很多酒,應該是得了胰腺炎,你快給我安排住院吧。”
已經經曆過一次,我知道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辦住院輸液。
可誰料,紀柔直接把我身份證甩在一邊,語氣不善,“辦不了。”
我傻眼了,“你什麼意思?”
“你別裝了,菲菲已經跟我說過了,你根本沒病。”紀柔臉上對我的嫌棄一覽無遺,“你和菲菲既然已經結婚了,就應該相信她,耍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很沒意思。”
我知道她誤會了什麼,連忙解釋:“紀柔,我沒有演戲,我是真得了胰腺炎,不信你給我開檢查看看。”
紀柔眉頭卻皺的更緊,“你拿我們醫院當什麼了,醫療資源是你這麼浪費的嗎,趕緊走吧,別在這裏耽誤別的病人了。”
說話間。
我身後已經排了五、六個病人。
她們聽了紀柔的話,紛紛指責我浪費大家的生命。
“裝病的就不要在這裏排了吧。”
“現在年輕人都是怎麼想的,有錢沒地花嗎。”
我知道,紀柔是不打算給我看了。
在議論聲中,我捂著肚子往外走。
剛到門口,我就聽到紀柔又開口。
“原潔,你知道菲菲前兩天跟患者起衝突這件事吧,我們科主任要調走了,本來這個主任位置是她的。”她一臉冰冷警告我,“如果你還想菲菲好的話,就不要在這裏給她丟人。”
我本想張嘴反駁。
可劇烈的疼痛讓我出了一身冷汗。
對胰腺炎患者來說,晚一分治療,就是多一分危險。
我沒說話,推門走了出去。
紀柔為人溫和,但每次見我都夾槍帶炮的。
因為她到現在還覺得我是插足杜菲菲和吳浩的第三者。
她以為我是用了不見光的手段搶了杜菲菲,拆了這對神仙眷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