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渾身如雷劈過一般。
“哥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可即便如此,我還是寧願裝傻。
“有喜歡自己哥哥的妹妹嗎?”
“我嫌惡心。”
溫宴到底是什麼時候發現的呢?
我絞盡腦汁,把頭死死埋了下去。
“岑寧,那家蛋糕店老板是我朋友。”
那一刻說不出是想哭的感覺多一些,還是想笑的感覺多一些。
怎麼就會這麼巧。
我從沒想到溫宴會以這種方式發現我的心思。
“所以別用這種手段逼我。”
“我和你現在連兄妹關係都算不上。”
溫宴說話居高臨下,連半分情麵都沒給我留。
“阿秋還在等我。”
話音落地,男人毫不留情的轉身離開。
我看著手上的輸液管,淚水漸漸模糊視線。
下一秒,我下定決心般的拔掉。
趁著護士出去的間隙,我偷偷溜出了醫院回到了家。
我和溫宴生活了五年的“家”。
小到冰箱貼,碗筷,都是溫宴和我一起采購。
可即便再還原,這也不是家。
我環視一周,打量過每一寸角落。
最後回到房間拿出了藏在抽屜裏的攝影機。
這是我想給溫宴留下的,最後的東西。
打開後我擠出一抹笑容麵對著鏡頭。
“溫宴,這是要告訴最後的秘密。”
“我找到了回家的方法。”
“那就是死亡。”
說完這些,我隻覺得渾身輕鬆。
“哥哥,我就不等你了。”
說完,我就關閉了攝影機。
我在浴缸裏看著水漸深,直到能沒過我的身體。
我沉了下去,就這樣吧,完整的離開。
可能是溺水過,這次感覺格外漫長。
“寧寧!”
是溫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