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既然要留下。
溫宴將永遠都不會知道情書的存在,連帶著我的少女慕艾。
我記得他說他觸動於季秋幫助流浪狗時溫柔的眉眼。
可他忘了強製性的把我帶回家的流浪貓送到救助站的也是他。
他的眼中,心中從來都沒有我。
就像現在沒有絲毫猶豫,就放棄了我。
鹹腥的海水灌入,胸腔的撕裂感讓我痛苦。
失去意識的那一刻,我發自內心的輕鬆。
終於可以回到熟悉的家。
再睜開眼我懵了一瞬。
不是像浴缸裏試驗的那樣。
我很確定這裏是醫院。
一道冷嗤聲響起,我僵硬的轉頭。
“岑寧,舍得醒了?”
是溫宴那張麵無表情的臉。
他擰起了眉頭,語氣厭惡:“為了綁住我,用這麼惡心的手段?”
“岑寧,你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
沒來由的,我竟又感覺出了幾分水中的窒息感。
剛想開口,卻是止不住的咳嗽。
“裝可憐對我沒用。”
我好不容易緩過來,想開口解釋。
“哥哥,我......”
還沒說完,季秋走了進來。
女人紅腫著眼麵露擔憂,關切的看著我。
“寧寧,我和江晦已經不可能了。”
“你別幫他,我絕不回頭。”
季秋說著又流下了眼淚,看著好不脆弱。
一旁的溫宴親密的摟過女人的腰安慰。
沒過半刻又低頭耳語著什麼。
季秋猶豫的看了我一眼,但還是很快就出去了。
“哥哥,我找到了......”
本來想著,告訴溫宴回家的方法。
選擇權在他,而我是一定會離開的。
“岑寧,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肮臟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