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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墨跡了許久，久到我在台階上坐著酸軟不適時，電梯指示燈才亮起，門打開正是他倆。

齊清勳一手提奶，一手抱水果；

宋曉曉待在他右手邊，仰著臉，笑容燦爛地舉著手機和他分享什麼。

齊清勳嘴角掛著淡笑，直至進門身影徹底消失，都沒有出現過界的舉動。

我聽著雨聲，靜靜看著這看似正常的一幕。

三小時後，齊清勳出來了。

宋曉曉換了套裙子，嘟著嘴，不滿地撒著嬌：“這都三點了，非得走嗎？”

“秧冉怕雨，我得回去。”

“切，廢物一個。這破點雨，我有意識起就不怕，多大人了連孩子都不如！要我說，你和她根本就不是一路人，你......”

“宋曉曉！”

齊清勳放沉了語氣，聽起來有些不高興。

“好啦，我不說了，我送你下樓。”

宋曉曉態度無所謂，一副快點翻篇的樣子，齊清勳也沒再追究，默許著她拉著他的手進了電梯。

我起身拿回手機，錯開時間下了樓。

雨小了些，但還在淅淅瀝瀝地下。

我打車到家時，齊清勳已經到了家，給我打電話時，我剛從負二樓車庫裏拿出藏在他車裏的外婆的手機。

“怎麼渾身都淋濕了？外婆說你到家後又出門了，出什麼事了嗎？”齊清勳一邊給我拿毛巾擦頭，一邊把空調溫度調高了兩度。

“我怕囡囡害怕，回去陪了她一會兒。”

齊清勳給我泡薑茶的手僵了一秒：“對不起啊秧冉，我該陪著你的。”

我搖了搖頭，說要洗澡上樓睡一會兒。

他點頭，說晚飯時候喊我。

進屋，我戴上耳機，打開了錄音軟件。

“你不是說今天不來了嗎？”

女孩的雀躍聲夾雜著關車門聲。

“第一個紀念日總不能真讓你自己過吧。”

隨之而來的是粘膩的水聲與輕重不一的呼吸。

......

“我就知道奶箱裏麵藏了我的禮物。”

“一會兒看，上床。”

......

情到深處，宋曉曉一遍遍說愛他，齊清勳則許著永遠不會丟了她的承諾。

多感人的一對啊，如果他不是我丈夫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