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浸在回憶裏,雖然我現在是一縷鬼魂,但還是感到心臟疼的抽搐。
回憶被徐悅的下屬打斷,護士說:“徐姐,姐夫還在手術室,你去看一下吧。”
徐悅皺了皺眉,說:“阿瓚剛做完手術,現在正是需要我的時候,我要觀察他是否有不良反應。”
“可是姐夫他還在手術室,他現在更需要你!咱們院別的主任現在都不在,有些事隻有你能做主。”
這個月,徐悅所在的市醫院安排領導外出學習,隻有徐悅自願留下。現在她算是院裏一把手。
徐悅似乎被說動了,她剛準備站起來,就見何瓚抓住了她的手,臉色蒼白,“悅悅,我害怕,萬一待會出了什麼事,沒有你我沒有安全感。”
何瓚很少在徐悅麵前示弱,看到他這樣,徐悅心疼的握緊了他的手,安慰他說:“阿瓚,我不走,我陪著你,別怕。”
“可是......”護士還想說什麼,但是被徐悅打斷了。
她語氣很差地說:“手術都做完了,現在去看有什麼用?要是他有什麼事,難道還要我把腎放回去?”
“這些小事就不要來煩我了,阿瓚需要休息。”
這些話宛如利刃,一下一下刺在我的心上。
徐悅,你好狠的心。
十年了,這十年終究是錯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