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失敗後的第三年,我的身體依舊陪在老公身邊。
我的靈魂已經被係統抹殺,留下的是維持係統任務,保持我行動與記憶的軀殼。
所以老公至今沒有發覺。
每天帶著白月光在“我”麵前親密,試圖看我憤怒的模樣。
直到有一天,他的白月光將“我”推向貨車。
老公才發現,我的傷口居然在自動愈合
...
劇烈的撞擊聲後,“我”倒地滾了數圈,頭破血流。
始作俑者故作驚恐的往後退,捂臉大喊,“林梓煌,你快來,寧薰薰撞車了,她要尋死!”
林梓煌是我的老公,與我結婚數年,而現在倒地害怕的人是他的白月光劉天。
聽到呼喚,林梓煌皺眉前來,看到滿地血跡後,嫌棄的往後退。
“寧薰薰?你有完沒完?還尋死覓活了,我勸你趕緊起來,適可而止!”
我趴在地上一動不動,林梓煌絲毫沒有擔憂之意,朝“我”踢了幾腳,臉上滿是不耐。
“我警告你,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他發出最後的通知,完全不在意我是否受傷。
手腳並用爬下來的司機聞言,長呼一口氣。
他用手指了指我,哆嗦開口。
“是她突然衝出來的,跟我沒有關係,你們休想訛人。“
劉天看到這反應,微不可察的勾起嘴角。
“林梓煌,都是我的錯,是我沒有看好寧薰薰,你要怪就怪我,不能禍害無辜的人。”
她一副可憐兮兮的神情,林梓煌立馬心疼抱住她,從兜裏拿出手機。
他信了劉天的話,想給司機一些錢安撫他,完全忘記了我才是受害者。
待司機走後,林梓煌嫌棄的走到我身邊,施舍般開口,“我數三聲,你要是還不起來我就再也不理你。”
這是他調教我的手段,跟狗一樣,數三聲,就感恩戴德的去做。
可時間過去很久,我依舊趴在地上,林梓煌憤怒的朝我吐出唾沫,狠踹幾腳。
鮮血瞬間沾染他的鞋口,我的身子翻滾幾下,露出額頭的疤,顯得越發猙獰。
那是一輛大貨車,疾馳的撞擊下,我會死,尤其是頭部,幾乎有當場死亡的風險。
可對林梓煌而言,卻是輕輕撞幾下,他不在乎我,即使我今天死在他麵前,他也會開心的慶祝。
可惜的是,我已經死過一次,如今這具軀殼失去了靈魂,不會死。
林梓煌低頭用紙巾擦拭鞋子,劉天緊緊攥住他的衣袖,“林梓煌,要不然我們還是送寧薰薰去醫院吧,她看起來很嚴重。”
她的聲音帶了些許顫抖,林梓煌譏笑,“她就是一個戲精,想引起我的注意,去什麼醫院啊,她要是喜歡躺著就一輩子在這別動,我們走。”
他試圖用這話激起我的憤怒,讓我起身,卻沒有觀察到,我的傷口在緩慢愈合。
這是係統留下維持任務的軀殼,裏麵帶有我所有記憶和情感,它會代替我繼續愛林梓煌,而我的靈魂早就因為任務失敗被係統抹殺,一直跟在他身邊。
可笑的是,三年過去,他始終沒有發現,這隻是一副軀殼,雖然有人的情感,可它不會死,就算傷了也會自動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