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啊,到這個地步溫言也始終不覺得自己的所作所為有任何問題。
甚至覺得她能來參加婚禮都是對我天大的恩賜一般。
以前我把溫言捧在手心裏,但凡她有一點生氣的跡象我就開始哄她順著她。
可現在我隻想和她斷個幹淨,不想和她再扯上任何關係。
“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我要和你退婚,今後你想幫誰不留遺憾都不關我的事。”
溫言怒氣衝衝地扯下頭紗扔到地上。
“好啊,退婚就退婚,你別後悔!”
隨後溫言不顧她母親的阻攔,直接離開了現場。
周圍的人也聽明白發生了什麼事,麵麵相覷。
我的父母上前安慰我,直言以前沒看出溫言居然是個三心二意的女人。
我的內心卻隻有終於解脫了的輕鬆。
拿起話筒讓大家繼續吃好喝好。
當天下午我就回公司遞交了調離申請。
領導有些詫異,不明白我為什麼才請了婚假就要調去外地分公司。
我隻是苦澀地笑了笑,沒有解釋。
在我的堅持下,領導批準了申請。
我將原本準備的婚房掛到了中介上,準備賣出去,自己先回了父母家,不然住在裏麵的每一天我都會想起那些令我窒息的回憶。
這天中介給我打電話,語氣為難地說有個女人一直在說這是她的家,不讓他帶人進去看房子。
隔著手機我隱約聽見了溫言的聲音。
我有些不解,那天我已經說得很清楚,她明明也答應了,現在跑到婚房那想鬧什麼。
沒有辦法我隻好過去一趟。
我到的時候溫言像個護犢的母雞一樣擋在門前不讓中介進去。
看見我的身影溫言眼前一亮,立刻衝過來拉住我的手。
“阿律,這個人是個騙子,他說這套房子要賣,可這裏明明是我倆的婚房,你怎麼可能會賣呢。”
我一把甩開她的手,語氣平靜。
“溫言,這套房子是我要賣,它曾經是我們的婚房,可從我們退婚那天起就不是了。”
溫言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
“阿律,你的氣還沒消呢,我都已經和你解釋過了,況且我和景彥隻有那麼一次啊,也都是為了完成他最後的願望。”
“我心裏想過一輩子的人是你,那晚我想著的人也是你。”
“婚禮那天我說退婚也隻是賭氣而已,你原諒我好不好。”
我從來沒有聽過這麼厚顏無恥的話。
原來在溫言嘴裏,身體和心理還能分開。
帽子難道還分深綠和淺綠嗎?
“溫言,你知道嗎,你現在讓我覺得和你在一起的五年無比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