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聯姻妻子是個愛我入骨的控製狂。
上到商業運營,下到衣食住行,她都一手把控。
生意場上針對我的人,公司第二天就被查封。
肖想我的女人,總是悄無聲息沒了蹤跡。
她總是麵上嫌棄我,但我知道她是一個嘴硬心軟的人。
直到父母找回了親生兒子,我變成了假少爺。
聽說真少爺一直生活在農村,性格憨厚老實。
可當我全身骨頭被砸碎,嘴裏被塞滿混著血的泥土丟在廢棄廠房時,他居高臨下地盯著我。
“一個吃軟飯的崽種,搶了我二十幾年的富貴,你給我死啊!死啊!”
他把我的屍體埋在花園裏澆灌了一大片薔薇給我妻子當生日禮物。
他指著那片薔薇花討好的說:
“雨禪,這片薔薇海你喜歡嗎?”
......
我的四肢以一種奇怪扭曲的姿勢癱軟在泥土地上。
五官被砸爛中間凹陷了下去,鮮血滲入到泥土裏混在了一起。
緊接著我被裝入了鄉下的碾米機裏活生生的攪爛,和血泥混合在一起撒在了那片薔薇花圃裏。
前天還在為妻子準備生日禮物的我,此刻卻以血肉澆灌出了一片薔薇海當作禮物送給了她。
而這一切要從父母的親生兒子回來說起。
上周日的認親宴是我第一次看見他。
他穿著F家的高定西服,被母親挽在了一邊,他看著奢華的宴席有些怯懦的駝著背。
我清晰的看到了母親眼裏閃過了一絲嫌棄。
而嶽父正在帶著我見其他名流,沒有看到蔣哲宇盯著我的眼神裏透露著陰鷙。
父母說他在鄉下生活養成了他淳樸憨厚的性格,因此處於虧欠,我一直在想怎麼教他以後在生意場上打交道。
直到前天,我剛預定完妻子生日的酒店,她一直想要一片薔薇海,所以我早在一年前就種下了薔薇花,就等今年生日的時候送給她。
我裝作出去出差要晚幾天回來,想突然出現給她一個驚喜。
下飛機時我都想到妻子驚喜的眼神了。
這件事情我隻告訴了蔣哲宇,因為他說想和陸家打好關係。
他開著妻子送我的布加迪,浩浩蕩蕩的停在了機場門口。
為了防止被人認出來,驚喜被發現,所以我幾乎是全副武裝。
上了車以後車門被鎖上,蔣哲宇一路疾馳,我因為坐飛機的時間有些久格外疲憊,上車就睡著了。
直到車發出了巨響的急刹聲,我才猛地驚醒。
蔣哲宇把我一把拽到了車下,這時我才發現我渾身癱軟無力根本無法抵抗。
他拎著我的衣服一巴掌又一巴掌的扇在我臉上。
我整個人被打懵了,根本沒想到事情會走向這一步。
他穿著另一套高定西服,在周邊荒郊野嶺中顯得格格不入。
我的肚子被狠狠的踩了一腳,我嘶了一聲,他又用皮鞋在我臉上踹了一腳。
“蔣卓凜,你搶了我二十多年的榮華富貴,你拿什麼補償給我!啊!你說話啊!”
“你還搶了雨禪,雨禪那麼優秀的女人都被你搶走了!如果沒有蔣家少爺的身份,雨禪根本看不上你!”
我嘴角滲出了鮮血不斷往外流。
我娶陸雨禪和家裏沒有一絲關係,蔣家也沒有厲害到讓陸家看上眼。
換句話說我和陸雨禪是自由戀愛。
我想解釋,可嘴裏的血腥味灌進我的喉嚨讓我不停咳嗽。
“我告訴你!蔣卓凜!你就是個沒用的男人,你根本配不上雨禪!
如果不是你搶了我的身份,現在和雨禪並肩的就是我!
你就是個隻會吃軟飯的傻狗!一個鄉下人!”
我被他的話激怒了,但身體上的疼痛讓我無法做出任何反抗。我看著蔣哲宇那張扭曲變形的臉,心中充滿了絕望。
“你以為陸雨禪會心甘情願跟著你嗎?你這個假少爺!你永遠隻是個冒牌貨!”他繼續狂笑。
他打開手機裏麵傳出了陸雨禪的聲音,是一段視頻,她們小姐妹在聚會。
“別提了,我早就煩死了蔣卓凜。”
蔣哲宇盯著我麵目扭曲,“聽到了嗎蔣卓凜,雨禪早就討厭你了!你個冒牌貨,搬不上台麵的東西,如果我是你早就死了算了!你真是不要臉!”
可我記得雨禪說這句話的時候我也在場,明明下一句接的是,天天給我買這買那的,都說了我用不上。
沒想到雨禪的嘴硬心軟被人當作了我吃軟飯的證據。
他目光定在我手腕間的手表上。
這塊手表是雨禪費了千辛萬苦,花了不少人力物力給我準備的結婚五周年禮物,她說如果我敢把手表丟了,她就再也不愛我了。
我拚著最後一絲力氣把手收回來,想保護這塊手表,手指卻被蔣哲宇一腳死死的踩住。
他的眼裏滿是貪婪和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