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媳床事後找我炫耀,我這個做護士的一眼認出來這是宮頸糜爛。
她卻不以為然,認為是我嫉妒他老公威猛。
我訓斥弟弟不知輕重,帶弟媳去了醫院檢查。
原來弟媳竟是宮頸癌前兆,好在手術及時,切下腐爛組織後仍可痊愈。
可弟弟看到切下的那一團爛肉後,竟有了心理陰影,從此再不碰弟媳。
弟媳耿耿於懷,在我下夜班路上伺機而動,徑直用弟弟的新車將懷孕的我撞到,反複碾壓。
再睜眼時,弟媳拿著一塊沾染點點血跡的白布正對我炫耀自己每天都出血。
這一次,我再也不做大冤種!
1
弟媳範娟拿著一塊白布,滿意的看著上麵斑斕的血色印記。
她一臉嬌羞,語氣中又隱隱有些得意:
“姐,同房後我好像有點不舒服,你結婚早,這是不是不太對呀?”
說罷把手中的那塊白布拿給我看,我自然認得出來,這塊布是她從我給他們新買的床單上剪下來的。
“還有這些。”
我心裏一驚,她身後還有大大小小十幾塊白布。
那嶄新的白色絲綢床單,怕是早已破碎不堪。
“周賓像個莽夫似的,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弄得我每次完下麵都有血。”
範娟嬌嗔道,臉紅也蓋不住原本的蒼白,話裏話外都是滿滿的得意。
我腦子逐漸清醒,不自覺的撫上小腹,才意識到這是重生了。
重生在了罪惡開始的這一幕。
上一世,範娟也是這樣跟我炫耀和弟弟同房後出血。
做了五年護士的我,自然知道這是典型的宮頸癌早期症狀,於是立即重視起來。
可範娟卻不願意跟我去醫院檢查,還說我不知情趣,罵我這個當姑姐的多管閑事!
“周賓可是說過,他就喜歡我這樣!讓他每天都像新郎一樣。”
“你老公肯定很久都不碰你,才嫉妒我,瞎說我宮頸糜爛。”
“自己老公沒本事就造謠我,我可是天天有男人疼的!”
我無奈解釋,那是因為我懷孕了,早期胎像不穩不能同房。
隻是這解釋,在範娟耳朵裏卻成了蒼白無力的說辭。
弟弟回家後我把他訓了一頓,說他隻知道自己享樂,一點都不知道心疼媳婦。
最後我還是帶範娟去了醫院,確診了宮頸糜爛,需要做個手術,切下一部分宮頸組織再送去病理活檢。
剛懷孕的我為了範娟的病忙前忙後,托關係讓婦產科的主人親自為她動手術。
後來病理活檢的結果下來了——癌前病變。
好在一切都還來得及,經過一係列治療,隻要禁止同房半年就能夠徹底痊愈。
可弟弟眼神掃到切下來的爛肉時,被嚇得一陣反胃,有了心理陰影。
到後來與範娟同床共枕都成了難題,於是他們便分房睡了。
範娟哪裏經得起這種冷落,不顧自己剛手術還在恢複期,便去勾引弟弟,想要同房。
無論她怎樣勾引,弟弟都毫無反應。
她因此將我視為死敵。
忙完範娟的事後,我因為操勞過度,下麵也見了血,隻有天天臥床保胎。
範娟找不到機會報複,隻好打電話騙我她被弟弟家暴,讓我下樓。
誰知在我剛走出單元門,一輛黑車就直衝衝的朝我撞過來。
撞倒在地還不解氣,用輪胎將我隆起的小腹反複碾壓。
我身下一灘殷紅的血跡,快要呼吸不過來時,看見範娟踩著紅色高跟鞋,噠噠的走到我麵前:
“壞我們夫妻倆的好事,你還有臉懷孕?跟著你肚子裏的雜種一起死吧!”
說完她再次上車。
我驚恐的看著倒車燈亮起,連忙用胳膊肘撐住地麵想往外爬,卻被輪胎再次碾住。
碾壓幾次後,直接將輪胎停在了我小腹上,直至我徹底斷氣。
回過神來,那塊沾滿血跡的白布差點甩我臉上。
“姐!你說句話啊!周賓天天把我折騰得腰酸腿軟,我躺一會兒,你去給我做飯吧。”
“我要吃花雕雞和鬆鼠桂魚。”
範娟躺在沙發上,不停的給自己揉著腰,嘴裏還不忘吩咐我做事。
我垂眸,眼神令人不寒而栗。
前世我對她掏心掏肺,生怕她得了宮頸癌,自己卻被她報複,落了個一屍兩命的下場。
重活一世,我一定要改變這一切。
讓愚昧無知,最該下地獄的人,得到他們應有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