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人幾乎同時轉過身來,讓她藏無可藏。
她隻能窘迫的行了禮,道:“妾身打擾了。”
便落荒而逃。
午後,楚綿好不容易平複了心情,窗戶外不知何時也多了一支荷花。
她的心被輕輕撩動,那朵荷花也還是沒舍得丟,被她養在了瓶子裏。
還不到一月,王爺又開始召她侍奉。
楚綿故技重施,但在外人眼裏,她是整個王府最受寵的女人。
後來,她開始在迷藥裏攙著微量的毒,半月後,紳安王便力不從心,但他夜夜都留宿她的院子,眾人也隻當是縱欲過度。
整個王府都開始傳她是紅顏禍水,遲早要把王爺榨幹。
李瑤便是這個時候來尋她的,還帶了許多的禮物。
屋子裏,李瑤虛心求教:“楚姨娘,到底怎麼才能讓一個男人迷戀我啊?”
“郡主國色天香,不用做什麼便可以啊。”她恭維道。
李瑤道:“可阿陵哥哥都不願意碰我,我隻是親了他一下他就生氣了。”
“…郡主何必著急呢,待你們成婚,一切便水到渠成了。”
說這話的時候,楚綿胸口悶悶的,有些難受。
李瑤更加鬱悶了。
“話雖如此,但皇祖母讓我來這裏,是…我就告訴你一個人啊,皇祖母說阿陵哥哥這人特執拗,最好是先有實,否則我們的婚事他隨時都會變卦的。”
“楚綿姐姐,你就幫幫我吧。”
她開始撒嬌,纏著楚綿教她私密之事。
楚綿心想待她複仇成功那日,她與霍陵便互相成了仇人,便絕對沒有以後。
教不教李瑤,結局都不會變。
她已經棄選了霍陵,也就不該對此再有幻想。
“那妾身便教郡主幾招,但能不能行,要看郡主自己了。”
其實這些,也是她從青樓學來的,她也沒真的在男人身上使過。
李瑤歡喜的走了,她說今夜便要出手。
洗浴之後,楚綿的心一直就沒鬆下過。
她害怕李瑤成功,因為她並不想親眼看見霍陵與李瑤琴瑟和鳴的模樣。
這是她心裏的一點小小自私。
但她又害怕李瑤失敗,若這位郡主生氣,一腳就可以踩死她,她還沒報仇呢。
楚綿就這樣失眠到了下半夜,終於熬到她的眼皮都要抬不起來了。
偏偏就在此時,她的窗戶被打開,吹來一陣刺骨的冷風。
下一刻,她被人摁住雙手,男人嘶啞的嗓音帶著怨氣:“誰允許你教李瑤下藥的!”
是霍陵。
“你放開我!你別胡說!”
她可沒有教過李瑤下藥,她不過就是教了她幾招怎麼吸引男人的方式罷了。
霍陵顯然不信,他呼吸的熱氣噴灑在楚綿的頸邊,讓她不由的顫栗。
“撒謊!你就是鐵了心的要將我推給他人!”
“…殿下與郡主總是要成婚的,我是王爺的女人,你不該…”
楚綿餘下的話被霍陵吞入口中,詫異之後便是反抗。
可霍陵似乎是要將這多月的不滿和壓抑統統發泄到她的身上,二人力量懸殊,不到半炷香的時間楚綿便徹底敗下陣來。
她不敢出聲,害怕惹來人徹底斷送了這條命。
藥效之後,霍陵瞧見了她身下的血,很是驚喜。
“你沒和父王…”
“殿下,你該走了。”
楚綿忍著滿腔委屈,用被子將自己裹住不去看他。
剛剛還暴怒的霍陵此刻隻有饜足後的歡愉和發現她是處子的驚喜,他輕輕的將楚綿轉過來,柔軟道:“我錯了,我不該…”
“殿下若不想我一頭撞死在你麵前,就請離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