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早鈴聲響起,許瑤還沒從之前的悲痛中緩過來,我便順勢地接手了這具身體的掌控權。
沒想到,我還沒完全睜開眼,一盆水當頭潑來。
【窮鬼起來了。】
尖銳地女聲刺得我耳朵生疼。
【土包子,希姐好心叫你起床你還不領情?一點眼力見都沒有,還不快點下床跪下道歉。】
那人見我沒什麼反應,一巴掌就照著我的臉扇了過來。
下一秒,這個女生就發出了慘叫。
【啊!】
我看著那隻打到欄杆的手和那張猙獰的臉,不由得覺得好笑。
你會打,我還不會躲了?
陳希見自己的跟班被許瑤反將一軍,立刻把手上的盆子丟了,準備掐死這個賤人。
但陳希還沒來得及靠近,就被我扔出去的被子蒙住了臉。
撐著她還沒來的反應,我馬上跑到了廁所,拿起拖把在便池上衝了幾遍水就開始往她們身上丟。
【來啊,不是玩水嗎?一起玩啊。】
高三的學生時間都用來學習了,本來就沒有太多的時間用來維護廁所衛生。
於是,這根不知道沾上了什麼混合物的拖把此時就變成了我的護身符。
不是要潑水嗎?不是要打架嗎?反正老娘是福利院出身的,什麼沒見過。
於是,陳希才把潮濕的被子甩開後,迎麵就遭到了拖把當頭一棒。
拖把裏麵的液體均勻地抹在了陳希的臉上,還滴滴答答地向下滴落。
等到陳希看清楚了究竟是什麼東西沾在了自己的臉上,整個人立馬撲到了洗手台,一邊衝水洗臉一邊控製不住的嘔吐。
這還沒完。
我在把拖把呼陳希臉上後又反手把拖把甩在了那個跟班的衣服上。
跟班光顧著震驚,一時都忘記自己手上的傷了。
等到反應過來,自己白色的短袖上已經沾上了淺黃色的液體。
一時,宿舍傳來了殺豬般的叫聲。
這倆豬一路上被我追得連臉都顧不上,踩著拖鞋就往宿舍外頭跑去了。
我看著這倆神經跑了,把拖把上麵剩下的一點水均勻地擦在了兩人的床上。
確保我們三個人的床位都濕得均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