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上,送戒指的花童被臨時換成了狗。
我隻是下意識皺眉,沒想到未婚妻直接當場翻臉走人。
可明明是她忘了我對狗過敏,卻還怪我毀了她完美的婚禮
後來我才知道,那隻狗是她白月光養的。
既然不能和狗主人結婚,她也得讓狗來參與婚禮。
之後未婚妻在爸媽的逼迫下給我打來電話:
“不重新給我一個完美的婚禮。我是不會原諒你的。”
我對她的咄咄逼人卻很疑惑:
“我們不是早就分手了嗎?”
......
婚禮上,隨著主持人的宣布,原本應該手捧戒指的花童卻沒有出來。
取而代之的,是一隻白色的泰迪犬銜著戒指盒上了台。
我皺了下眉,臉上的笑容也收斂了幾分。
流程臨時改變,為什麼根本沒有人通知我。
而看著小狗姨母笑的劉雅詩側頭看到了我下意識的表情,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婚禮上就敢對我擺臉色,真的嫁給你還了得!”
眾目睽睽之下,劉雅詩提著裙擺大步衝下了舞台,期間還不忘帶上那隻泰迪犬從我眼前離開。
台下一片嘩然。
主持人趕忙控場。
但緊接著劉雅詩哭著撲進父母懷裏的場麵,讓現場更加混亂。
一切都發生得太過突然,我大腦一陣嗡鳴。
坐在主位的劉雅詩父母此刻抱著女兒,一臉慍色地看著我,顯然將我當成了搞砸婚禮的罪魁禍首。
“婚禮取消,酒席照舊。大家吃好喝好。”
我僵硬地搶過主持人的話筒,說完迫不及待也要離開舞台。
有個護花使者義憤填膺地想要攔住我。
他看起來非常眼熟,他身上的氣味更是讓我屏住了呼吸。
我此刻頭暈腦脹,卻沒人看出我的異樣。
“嚴郝宇,我沒想到你是這種人,早知道今天,我是絕對不會把劉詩雅讓給你的。”
這話一出,我才想起來這人便是劉詩雅之前出國留學了的前男友汪戴屹。
他回國了。
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彙聚到了我們身上。
而我現在隻想要離開。
我正準備避開汪戴屹,卻突然被喝止。
“嚴郝宇,我不準你碰他!”
劉雅詩以為我要對汪戴屹動手,竟緊張地跑了過來。
她懷裏的狗也是對著我凶狠地叫了起來。
我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一時忘記動作,卻對上了劉雅詩厭棄的眼神。
今天明明是我們的婚禮,為什麼突然變成了這樣。
可我還沒來得及想通,眼看著劉雅詩抱著狗就要到麵前了,下一秒我奪門而出,離開酒店打車走了。
過了幾個小時,手機有十幾個未接來電。
劉雅詩閨蜜發信息轟炸我。
【嚴郝宇,你去哪了?劉雅詩找不到你都要氣炸了,你趕緊回來和她道歉。】
【你這次真的過分了,你怎麼能這麼對她呢!女孩子的婚禮一生隻有一次啊。】
而劉雅詩很晚也給我發了一條信息。
沒有關心,沒有道歉,而是充滿憤怒的指責。
【嚴郝宇,你毀了我的婚禮,我恨你。】
滿是消毒液刺鼻味道的病房,我看了眼懸掛著的鹽水瓶。
藥水正一滴滴勻速落下,冰涼的液體隨著輸液管流入我的血液,凍得我有些心痛。
她的婚禮是不是隻有一次我不知道,可我的命隻有一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