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我正在院子澆花,聽到一聲熱情洋溢的“葉清!”
我跟著聲音看去,院子外站著一個穿著衛衣的俊俏男生,笑容燦爛,看起來是個大學生懷裏抱著些零食。
我疑惑問道“你是誰?”
陸嶼時燦爛的笑容瞬間垮了下去,不高興道“我們才一天不見,你就不認識我了。虧我還把我最喜歡的零食帶過來,想送給你。”
我驚訝道“你是陸嶼時?”
不怪我沒有認出他來,他昨天和今天可真是判若兩人。
我沒辦法把昨天胡子邋遢的男人和現在麵如冠玉的少年聯係在一起。
陸嶼時低頭情緒低沉“嗯”了聲,如果他有尾巴也一定垂下來了。
我趕緊把他帶進去,又誇又哄好一會兒他心情才由陰轉晴,高興給我分享他喜歡的零食,感謝我昨天做的晚飯。
我逐漸和陸嶼時關係好了起來,他會和我一起買菜,在我做飯時說是幫忙實則搗亂。
但又會在蹭飯後把洗碗,打掃的活全部包了作為報答。
他還特別喜歡那個秋千,不過他不喜歡坐,而是總讓我坐上去他來推。
他伸出手,輕輕地放在我的背上,那是一種溫暖而有力的觸感。
他的手掌寬闊,指尖輕輕觸碰著衣衫,傳遞著一種不言而喻的安全感。
我閉上眼睛,任由自己沉浸在這簡單的快樂中,感受著風的撫摸,它帶走了所有的重量,隻留下輕盈和自由。
在這個南方小鎮上,和陸嶼時相處中我沒有再想起傅雲恪。
但我忘了這裏也處處是傅雲恪和我的回憶。
一次陸嶼時帶我去一處風景優美的地方散心時,我看到一個熟悉的台階。
我記起來當時我就是這個台階上給了傅雲恪一個肉包子把他撿回家。
陸嶼時感受到我心情低落關切問道“怎麼了嗎?”
我搖頭低聲道“沒什麼,有些累了。我們回去吧。”
事實證明人越不想看什麼就越出現什麼。
我本想看看電視轉化一下心情,結果一打開電視就是傅雲恪那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