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終於打通傅雲恪的電話,但接電話卻不是他,安檸千嬌百媚聲音傳來“雲恪和我在一起呢,你一直打電話幹什麼的?”
我沒有理她的挑釁,平靜說道“把電話給傅雲恪,我有事找他。”
傅雲恪接過不耐煩道“有什麼事?”
我冷靜道“傅雲恪,我們離婚。”
他嗤笑一聲“怎麼一哭二鬧三上吊不管用,又開始玩離婚的把戲了?”
“我已經準備好了離婚協議書,隻要你簽字我們就再無瓜葛了。我在家等你。”說完我幹脆利落掛了電話。
沒等一個小時,他就回來了。
之前我無論做什麼都不能讓傅雲恪回這個家,現在我隻要一句話他就會回來。
我坐在飯桌上等他,他一進門,我就把離婚協議書遞給他簽字。
傅雲恪漫不經心掃了一眼,坐在沙發上道“你還沒鬧夠嗎?不就是昨天晚上沒陪你吃飯嗎?至於嗎?”
說著他的手還在按著胃,他一定又去喝一宿酒,胃疼的老毛病又犯了。
如果是之前的我,現在應該在邊給他按摩胃部部邊熬藥膳。
但我現在隻是冷淡移開了眼道“很至於。因為我不想再摻和你和安檸的事。“
他輕笑,滿臉不相信道“當年不是你費盡千方百計才得到傅太太的位子嗎?姐姐。”
傅雲恪的話像一條冰冷華麗的毒蛇爬上我的肌膚,讓我不寒而栗。
我仿佛又回到那個夜晚,我渾身酸痛醒來,對上傅雲恪似是而非的笑容,他說出我此生難以忘記的話“為了這個傅太太的位子你真是自甘下賤啊,姐姐。”
不管我怎麼解釋,他都堅信那天給他下藥是我。
而我無論怎麼調查也是一無所獲。
而安檸也因為這個傷心出國。
再後來在係統強製要求下,我哭著要求傅雲恪娶我,甚至搬出他在我外婆去世前的保證。
而傅雲恪在我和他家族的威壓隻好不情不願娶我。
不過他隻願意和我領結婚證。
他說“婚禮是要自己喜歡的人舉行的,你不配。”
最後沒有告白,沒有婚禮,隻有兩個紅色小本確定了我們關係。
我和他結婚三年,很少有人知道傅雲恪還有一位妻子。
“但我不要了,戒指還你。”我說得很認真,還把他當時親手套在我手上的戒指放在飯桌上。
我把昨天扔的戒指找到了,傅雲恪的東西,我一定還給他,我不想他欠他一點。
傅雲恪挑眉拿起戒指,還把他手上那個戒指也取下,一並扔了道“既然不要了就都扔了吧。”
他麵無表情地掃了一眼離婚協議書,毫不猶豫地簽下名字說道:“欲擒故縱的手段對我無用。”
他認為這隻是我為了吸引他注意玩的小把戲。
他堅信我對他的愛深入骨髓,絕不會輕易離開。
況且我是個孤女,離開了他又能去往何處?
最後,在他進入臥室休息前,露出了一個張揚的笑,那笑容與他牽著我的手走進傅家時如出一轍,我有一瞬間的恍惚,他卻冷冷道:“我等你後悔,姐姐。”
他在等待葉清受盡折磨後回來求他的那一天,他相信這一天很快就會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