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薄西城隻見過一麵,莫名其妙便入了他的眼。
他和家族鬧了個難看,隻因非要娶我一個無財無權無勢的“三無”女人當豪門太太。
我和薄西城結婚三年,如同渡劫了三年。
“人前風光,人後滄桑”,說的就是我。
薄西城看在眼裏,止在心裏。
不疼不癢,不嗬護不幫忙。
哦,也不對。
在我被群毆教訓時,他會體貼的為我著想,吩咐她們:“別打臉。”
可是他不知道,護著我的臉有什麼用。
我的鮮血染紅下身的瞬間,薄西城瘋了。
雙目赤紅,“為什麼不告訴我......”
......
五年前,十六歲的我遇上了二十五歲的薄西城。
準確的說,那是一場三個人的相遇。
我,我的雙胞胎姐姐,還有薄西城。
可是,一把傘終究庇佑不了三個人,總有一個人會被置於暴風雨中,飽經風霜,遍體鱗傷。
他將愛和責任給了程茜,狠心和辜負留給了我。
“程馨,滾起來做早飯。”薄夫人一腳踹開我的房門,揪著耳朵,將我從床上拽起。
婚後這麼久,她一直看不上我,不肯讓我喊她一聲:“媽”。
我不敢說話,暗道:“糟糕。為什麼五點的鬧鐘沒有響。”
我小心翼翼的從枕頭下取出手機,按亮屏幕,“北京時間,3:30分。”
我苦笑一聲,隨便洗了把臉,走進了廚房。
結婚後,薄西城把我安置在薄家老宅。而他,幾乎不回來。
我們至今,沒有洞房。
每當家族聚會上,我因為沒有孩子被冷嘲熱諷時,薄西城沒有為我辯解過一個字。
他不愛我,為何執著娶我。
這個問題,困擾了我三年。
四點鐘,他們一家人整整齊齊的會周公,而我在廚房忙的焦頭爛額。
有誰做飯能不發出一點聲音的嗎?我可以。
把煤氣灶開到最小,炒菜時使用矽膠鏟,炒菜的速度盡可能放慢。
隻是一盤普通的尖椒肉絲,我需要三十分鐘。
六點鐘,早餐已經全部做好。
我想趁著他們還沒醒,悄悄回房,放鬆一下疲軟的腰。
走到客廳時,我看到了薄西城,渾身酒氣,西裝褶皺,領帶鬆垮,歪七扭八的躺在沙發上。
我猶豫了一瞬,決定將他攙扶回房。
我發誓,如果我能未卜先知,一定阻止現在的自己多管閑事......
我把他拖回房間,關上門的一瞬間。
身旁的男人猛然睜眼,掐住我的脖頸,修長的腿擠/進我的兩腿之間,將我抵在門上。
他離我那麼近,近到可以看清他每一寸肌膚上的紋理。
而我的每一次呼吸,都帶著三分醉意。
“我,我沒有別的意思,隻是看你喝醉了,所以......”
薄西城不耐煩的皺眉,附身,把我沒來得及說出來的話盡數堵於口齒之中。
他的吻,沒有愛與欲/望。
隻是發泄,隻有撕咬。
他本就掐著我的脖子,再加上他這樣粗暴的吻。
我感覺空氣越來越稀薄,微微暈眩。
我想反抗,可是不敢。
他是我的丈夫,更是我的債主。
我們結婚那天,程茜突發心臟病,我跪在他腳下拽著他的褲腳,求他救我的姐姐。
他大手一揮,給了我一百萬支票,並貼心的安排了豪華病房,雇專人照顧。
他救了我姐姐的命,恩情,錢財,我都還不起。
所以,他想對我如何,就如何。
一吻過後,我驟然支撐不住身體,滑落在地。
薄西城一把撈起我,將我扔在床上。
高大的身軀俯下,將我單薄的睡衣,撕了個粉碎。
我想扯過被角,給自己留一分體麵。
他冷冷的眼神掃過我的動作,輕哧一聲:“程馨,裝什麼?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怎麼現在就又裝起來了?”
“你再動一下試試?我手給你掰斷!”
他就這樣橫衝直撞的,挺/進我幹澀的身體。
我看著晃動的吊燈,痛苦的閉上了眼。
......
“程馨,早飯都涼了你不知道熱嗎?”門外響起薄東燦不滿的質問。
我連忙抓起被子,遮擋住身體,因為我知道,下一秒他便會毫無顧忌的闖入。
門被推開的瞬間,我隻將自己露出一個頭。
“我馬上去,請給我五分鐘。”
薄東燦色情的眼神掃過這個房間的每個角落,舔了舔嘴角,“呦,昨晚大哥回來啦,你們這是......戰鬥激烈呀。”
我想任何一個丈夫在麵對如此情形時,都會維護妻子的體麵。
而薄西城玩味一笑,“滋味不錯,怎麼,你想試試?”
我臉色慘白,渾身發抖,如被冰封。
我害怕到牙齒打顫,但還是抬起頭,對薄東燦說了聲,“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