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桂林,已經提前做好攻略的白玉寬帶我們遊覽了陽朔的淳江,遇龍河,體驗了竹筏漂,看過了龍脊梯田,景色都非常的漂亮。
而每晚我和他在孩子熟睡後也盡享魚水之歡。
不得不說,我和他在這一點上還是很和諧的。
桂林的最後一站我們去了象鼻山。
白玉寬說他提前做過攻略,想自己租車前往,他說不喜歡導遊跟著,就想一家人在一起,痛痛快快地玩。
想起雇導遊每天還要花費幾百銀子,倒不如把這錢用來吃些好的,而白玉寬既然做了攻略,我也就隨他了。
我們租了一輛小型轎車從酒店前往象鼻山。
我因為前一晚與閨蜜討論新飯店的裝修,睡得很晚,因此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昏昏欲睡,兩個孩子在外麵打鬧。
突然,經過一個路口時,突然斜刺裏闖出一輛大型半掛車來,我隻聽得轟一聲巨響,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我醒來的時候是在醫院,醫生說我傷勢嚴重,因為當時那輛車是從右側衝出來的,
當我問起孩子的時候,他沉默了。
兩個孩子也在右側玩耍,被強烈的撞擊後,幼小的身體承受不住,已經去世了。
“白玉寬呢,白玉寬呢?”我瘋狂地叫嚷著。
而白玉寬也受了傷,隻是比所有人都輕。
當我頭痛欲裂喊叫著要孩子的時候,他抱住我,說他永遠不會離開我。
我突然前所未有的清醒,我要求他租機將我送回家裏治療,也在他的麵前給閨蜜打了電話。
一天後,我回到了自己的城市。
我住進了醫院。
一周後,醫生告訴我,我的雙腿以後沒有了站立起來的可能,而我也沒有了再生育的能力。
我感覺到自己冷靜得可怕。
“你們都出去,我有話要和白玉寬單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