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蜜氣憤地說,她剛才正在店裏整理,就看見這個女人在旁邊鬼鬼崇崇的,不時看向店裏,偶爾還看一下手機,她以為是小偷什麼的,就告訴店裏幾個人注意一些。
誰知就在我回來前1分鐘,她就拿著牌子在那胡亂叫喚。
我皺眉,她是什麼意思,白玉寬不是說她拿著錢跑了嗎,為什麼此刻會在這裏叫喚,還罵我是小三。
我正欲出麵教訓她時。
說出去給我買最愛吃玉祥記粘豆包的白玉寬也回來了。
看見這一幕,他拿出結婚證,高高舉起,對曾經的小三吼道:“許心心,當初你勾引我,我鬼迷心竅才信了你,做了對不起明麗的事情,告訴你,我和她已經複婚,你再想拆散我們是不可能的,我也不知道你今天來是什麼目的,我告訴你,我和你永遠不可能了。”
許心心哭著說道:“我是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可是也是迫不得已,我媽病了,你不肯拿錢,那個人為我拿了錢,我答應陪他一段日子,可我還是愛你的,你怎麼能一走了之。”
“你們母女都是大騙子,不要再在我這裏裝了,快滾,我和你沒有領過證,我和明麗才是合法夫妻,她不是小三,你才是,滾。”
名叫許心心的女人,憤恨地看了我一眼,說道:“我不會放過你的,我還會回來的。”
她跑掉了。
白玉寬跑到我的麵前:“明麗,我對你的心日月可鑒,我對你和寶寶的心以後再也不會變。”
我點了點頭,一個男人當眾承認錯誤,又趕走了小三,我相信他是真的想回歸了。
三天後,我和白玉寬帶著一雙兒女踏上了去桂林的火車,他說不坐飛機,因為那樣看不到美麗的風景。
他知道我最喜歡的就是看風景。
自從他離開的這三年裏,我除了生意就是孩子,身心從來不敢放鬆。
如今他回歸了,替我照顧著孩子,處處安排妥貼,我感覺前所未有的輕鬆。
望著車窗外明媚的景色,回頭再看看和一雙兒女打鬧的白玉寬,我覺得生活就是風有雨,有陰有暗,而我也算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