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時被迷了心竅,沈媛以前對我來說有特殊意義,但我沒想到她變了那麼多。”
我表麵順從地回應說我會原諒他,隻要他接下來對我好。
心裏卻止不住恨意,憑什麼。
陸宴,真是賤透了!
憑什麼愛與不愛都是他說了算,憑什麼他傷害了姐姐卻還有臉談原諒。
如果不是他在白月光和姐姐之間來回周旋,姐姐又怎麼會死。
從前放任沈媛傷害姐姐,如今隻不過厭倦了她總是無理取鬧,就反過來尋求姐姐的愛。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一點一點消磨掉他對沈媛的白月光濾鏡。
在來陸家之前,我找人調查了沈媛,摸透了她的一切。
她和陸宴是高中同學,陸宴暗戀過她。
可由於家境懸殊,兩人並沒有在一起。
後來沈媛家破產了,而陸宴成了科技新貴。
沈媛就來找陸宴尋求幫助,年少時的喜歡確實珍貴。
可他們千不該萬不該,將姐姐夾在中間百般折磨。
沈媛本性惡毒驕縱,而姐姐卻很溫柔。
所以我給了他們一個月的時間慢慢相處。
果然,陸宴漸漸發現自己心中的白月光隻可遠觀。
不過光是厭惡還不夠,我要讓陸宴成為我手裏最鋒利的刀。
第二天中午趁陸宴在公司時,我給沈媛發了消息:
“我懷孕了,你不要再纏著阿宴了。”
“來家裏把你之前的東西取走。”
她在陸家有專門的房間,這就是我引她來的最好借口。
過了一會,沈媛果然怒氣衝衝地來了。
“安柔,你別太過分了。”
相比與她的強勢,我看著她一臉懇求:
“媛媛,我懷孕了,你讓我們一家三口好好過吧。”
“鬼知道你那孩子是不是陸宴的,我當時不是找人教訓你了,不會是那時懷上的吧。”
沈媛還真是蠢啊,稍微一激就說出了真相。
我瞪大眼睛,衝過去死死抓住她:
“我怎麼也沒想到會是你,你怎麼這麼惡毒。”
“要不是我拚了命反抗,就叫他得逞了你知道嗎?啊?”
流淚對我來說輕而易舉,一想到姐姐我就忍不住淚。
我邊罵邊嚎啕大哭,沈媛被我吵得不耐。
猛地將我一推,我找好角度撞在茶幾的桌角。
然後躺在地上哀嚎,把沈媛嚇了一跳:
“裝什麼裝,不就推了你一下。”
“好疼,我的孩子。”
血瞬間流了出來,粘濕了地板。
我看著沈媛眼裏閃過一絲慌亂,卻又強裝鎮定:
“沒了就沒了,我這是替陸宴打掉這個野種。”
說完她轉身就走,沒顧我的哭喊:
“不是野種,是阿宴的孩子。”
確定沈媛徹底離開,我才緩緩起身。
懷孕當然是假的,這個孩子是我設計沈媛和陸宴分崩離析的催化劑。
檢查單是假的,流的血是提前粘好的血包。
客廳的攝像頭早上就被我打壞了,劉姨在這時走了出來。
向我舉起手機:“都錄下了,一字不差。”
“我會按你的囑托,完成接下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