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姐姐,就是安柔。
安柔和我是雙胞胎,除了父母沒人能分得清我倆,大家都說我們是一對雙生姐妹花。
她隻比我大幾分鐘,當姐姐卻當得很好。
我有先天性心臟病,常年住在醫院。
是她做我的小太陽點亮了我的灰暗。
父母出車禍去世後,她把父母留下的錢全花在給我看病,自己省吃儉用。
可這麼好的姐姐,卻自殺了。
那天她來看了我,下午醫院就找到了適配的臟源。
我迫不及待地想告訴她,電話卻怎麼也打不通。
做完手術後,我收到了她這輩子發來的最後一條信息。
她說:“蔓蔓,我堅持不下去了,如果沒有遇到陸宴和沈媛該有多好,我死後,你不要太傷心,不要報仇,好好替姐姐活著。”
原來姐姐把自己的心臟留給了我。
怎麼可能不恨,我怎麼可能放任那些毀掉姐姐的人活得那麼自在。
在查清姐姐死亡的真相後,我發誓要讓這些人都付出代價。
是沈媛派人綁架了姐姐,還將她百般折辱。
這是壓死姐姐的最後一根稻草。
陸宴我也不會放過,他是最直接的罪魁禍首。
姐姐在他公司上班,他追求姐姐,和姐姐在一起。
可最後卻辜負了她,放任他的白月光欺負她。
姐姐想離開,他就威脅她囚禁她。
這些我都不知道,姐姐從不告訴我。
他們帶給姐姐的傷害,我必千倍百倍奉還。
當陸宴帶著醉醺醺的沈媛回來時。
我端著醒酒湯走了出去:
“阿宴,我熬了醒酒湯,你快讓沈媛喝了。”
沈媛一看見我,臉上神色變得扭曲:
“你個賤人,怎麼還在陸宴身邊。”
“趕緊滾開,我不想看見你。”
說完伸手一揮,打翻了我手上的碗。
滾燙的湯順著我的手流下來,瞬間變得紅腫。
陸宴見狀,立馬把沈媛推開:“你幹什麼?”
沈媛摔在碗的碎片上,腳受傷流了血。
可陸宴沒看她一眼,隻是溫柔地摸著我燙紅的手:
“柔柔,你沒事吧。”
真是諷刺,他對沈媛的態度像極了以前對姐姐的態度。
我搖了搖頭,委屈地開口:
“沒事的,我知道沈媛不喜歡我,”
“可我隻是想讓她喝完酒沒那麼難受,算了,快讓她去休息吧。”
沈媛聽了我的話還在一旁咒罵我:
“你裝出這幅樣子給誰看?”
我悄悄勾了勾唇,罵吧,罵的越凶我的計劃就越成功。
她還轉頭質問陸宴:“你最近怎麼變成這樣了?對我這麼不好。”
如我所料,陸宴爆發了:
“沈媛,柔柔她不欠你,給你臉你不要。”
“現在,立刻給我滾出去。”
沈媛賴著不走,他就提著沈媛把她丟了出去。
任憑她在門外不停地敲門大喊。
回來後陸宴立馬拿出醫藥箱,給我包紮起傷口:
“疼不疼啊,我以後再也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
他的動作輕柔,生怕弄疼我。
陸宴給我包紮完後,認真開口;
“柔柔,你真好,你一定會原諒之前我做的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