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少年丞相薑阜陽愛的死去活來。
一日,我的身體忽然被穿越女占據,我成為她身邊的一縷孤魂。
“原主,你簡直是頂級戀愛啊,被人賣了還給數錢,我專門是給你腦子倒水的。”
她占用我身體,粗言鄙語,實在難登大雅之堂。
她用我的身體懟天懟地,懟宇宙空氣。
終於幫我把薑阜陽得罪的幹幹淨淨,使得他對我棄如敝履。
她放棄我的身體,輕鬆道:“你腦子治好了,我也走了,今後你前途璀璨。”
我的身體被一個穿越女強行占領了。
她說搶走的東西就成了她的,包括我的身體。
我被迫成為孤魂野鬼,為此我十分憤怒。
“原主,介紹一下,我叫喪彪,很高興認識你,我的原主陳柒木。”
我身子一顫,隨風擺動,震驚連連,太不可思議 ,哪裏有女子叫喪彪的。
這穿越女如此粗俗不堪,我百思不得其解她為什麼叫這個名字。
“陳柒木,你不要好奇,若不是我來你身體上,你很快就撲向渣男懷抱,被害死。”
“不可能。”我冷嗤。
或許見我不可理喻,她哼哧一聲便走遠了,我急忙飄了過去。
隻見她去了扶桑院,這院子是我未婚夫薑阜陽的院子。
未婚夫?
她這般粗鄙,必然會得罪我的未婚夫,這一次我要阻止她。
我迅速飄了過去,沒聽見喪彪嘴巴發出來的嗤笑聲。
他好像在說我傻逼,腦子有包,有瘤子。
她說話實在難聽,我心煩意亂,隻想看看我未婚夫在做什麼。
我和未婚夫薑阜陽 自幼青梅竹馬。
我爹是商賈,富甲一方,薑阜陽原本隻是我府上小馬夫。
他勤耕讀書,每日不得空閑,便是小小馬廄也困不住他那般學習淵博。
他八歲時,便可出口成章,錦繡頻出。
宅子所有下人都說他,才高八鬥,經天緯地。
我也十分好奇這個小馬夫是何等絕秀,便主動去馬廄找馬兒,同他搭訕。
他初次見我,便讚歎道:“眉梢眼角藏秀氣,聲音笑貌露溫柔。”
我陳家世代經商,沒出文人雅士。
沒人當著我如此讚歎,我當下便覺得他氣度不凡,馬廄裝不住他的才華。
後來,我讚助他考試,去學堂裏學習。
他不負眾望,總能一鳴驚人,我不知不覺對他心悅。
與此同時,爹娘說過無數次,讀書者薄情郎,我們商賈世家明哲保身就行。
爹爹還說,薑阜陽的野心很大,要把他趕出府邸,說他小小年紀就知道用輕浮詩詞討女子歡心。
是我以死相逼:“爹娘,我就喜歡他一個,若是不讓我和他在一起,我就自戕。”
我拿起 匕首對準自己的脖子,態度毅然決然。
好在後來爹爹娘親妥協,歎息一聲:“既然如此,那你不要後悔。”
我對天發誓,我不會後悔,能嫁給薑阜陽,是我的幸福。
即便我比薑阜陽大三歲。
爹娘十分寵愛我,哪怕骨子裏不喜歡薑阜陽,但也舉全家財力, 送他早日登高。
沒想到十年時間,薑阜陽成為一人之下的少年丞相。
人人都開始羨慕我,是準丞相夫人。
我也為薑阜陽學習琴棋書畫,詩詞歌賦,哪怕我並不通曉。
但在這些年,也懂得其中的奧妙。
娘親說我從一個天真爛漫的少女,成了一個溫婉賢淑的千金小姐,出口成章,之乎者也堆積在口,都要不識我了。
我嗤笑:“娘親,您就別挖苦我 了,之所以這般學習,不過為了配薑郎罷了。”
我的情愛轟轟烈烈,熾熱無比。
所以這會飄過去,我心緒亢奮,立馬想知道薑阜陽在幹什麼。
他住在我家內宅扶桑院子,皇上賞賜給他的院子還沒修葺好。
爹娘對我管教也算嚴厲,即便我們訂婚後,爹娘還會囑咐我,不要過早和他廝混,得保持若即若離的距離。
我深信不疑,所以即便在一個宅院內,我也很少看見薑阜陽。
此時此刻,我久別重逢似的,撲上去。
結果屋子裏,薑阜陽正抱著一個雌雄莫辨的小廝詛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