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柒木算什麼東西?知道我喜歡吟詩作畫,就跟著我邯鄲學步,真是可笑。”
“就算這麼多年過去了,她還是那麼傻,等結婚後她把嫁妝都帶來,我就休了她。”
“要不是為了那些嫁妝,她在我眼裏,連你的一根頭發絲都比不上。”
我聽得雲裏霧裏,看得也暈頭轉向。
我的未婚夫摟著一個妖媚無比的男子,那個男子雌雄莫辨,甚至比女子還要嬌豔幾分。
然而,未婚夫的話也讓我震驚不已,他娶我竟然是為了我的嫁妝?
如果成婚後後,他還想休了我?
要知道,被休了的女子名聲會盡毀,爹娘也會從此抬不起頭來。
被休掉的女子幾乎都會連累娘家,甚至會把娘家拖入地獄。
我身子顫抖,薑阜陽實在是太狠毒了,無情無義。
“薑阜陽,你快告訴我,這都是假的,對不對?”
“你喜歡的是我,你不會對我這樣,你跟我成婚後,一定會對我恩愛有加,對不對?”
“隻要你說一句你喜歡我,不會對我動手,我就可以原諒你所有的過錯。”
他的確惹我生氣,可我還是愛他啊。
我做不到和他決裂。
下一刻,我身子一輕,整個人被淩空提起,然後緩緩飄落在地上。
“真是個戀愛腦,骨灰級的,人家都要把你爸媽害死了,看不起你,你還以為自己能感動男人?滾一邊去,腦子有問題的蠢貨,傻逼,sb。”
喪彪她渾身充滿了力氣。
隨後,她抬腳猛地把門踹開,我急忙湊上去:“你輕點,別嚇到薑郎,他不是故意的,他肯定是被蠱惑了。”
啪的一聲,喪彪給了我一耳光,然後罵道:“你閉嘴,就知道情啊愛啊,你都快沒命了,還情情愛愛,媽的,穿到這種廢物身上,真惱火。”
隨後,喪彪走到薑阜陽麵前。
薑阜陽懷裏的男子早就羞答答地站起來,低著頭,一副羞澀的樣子。
這個男子勾搭我的未婚夫,簡直太惡心了。
我的薑郎肯定是被蠱惑的,我恨死那個男小三了。
我伸出手撓那個小廝的臉,可是我是影子,根本觸不到他。
“柒木,我......”薑阜陽清醒後,立馬著急慌忙解釋什麼。
喪彪湊上去:“有話就說,有屁就放,你要是想解釋,就解釋一下你們這男男關係是怎麼回事?一個布衣丞相,一個小娘炮,怎麼勾搭上的?”
喪彪用我的身體和身份,怎麼能對薑郎這麼無禮呢?
薑郎那麼有才華,怎麼能受得了她這麼粗俗?
哪個女子一開口就說粗話?
我忍不住拉著喪彪的胳膊,哀求道:“薑郎有才華,你用我的身份說話,不要這麼粗魯。”
喪彪冷笑一聲,輕聲對我說:“別管我,我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傻叉。”
我被他罵啞口無言,和薑阜陽一樣,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薑阜陽久久才回過神來,眼裏充滿了疑惑。
他伸出手在喪彪麵前晃了晃:“柒木,你怎麼了?”
喪彪不耐煩地說:“我沒事,我在這裏坐一會兒,怎麼?你們不親熱了?老子來了,一個就變成了謙謙偽君子,一個成了乖順的小廝?”
她隨地而坐的坐姿讓人瞠目結舌,她的言辭讓人目瞪口呆。
用我的身體,用我的嘴巴,去傷害我最愛的人。
我焦急萬分,急忙飄過去說:“喪彪姐姐,我求求你口下留情。”
她厭煩地揮揮手,像趕蒼蠅一樣驅趕我。
“煩死了,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看著你這個戀愛腦就煩,神他媽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