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句話,成功讓姚韞被念叨一小時。
吃完飯後出姚家門,就看見也準備回去的周津渡。
姚韞輕笑了聲,徑直鑽入周津渡的邁巴赫裏。
“我家地址在這裏,謝謝師傅。”
她自來熟似的,打開手機導航遞給駕駛位的司機,司機愣住,眼神看向周津渡。
周津渡單手支臉,長腿一起交疊:“開車吧。”
車輛啟動以後姚韞就跟條蛇似的,也不管有外人,撩開腿跨坐在周津渡身上。
男人麵色很淡,方才的情平複,現在看著姚韞眼神中有厭惡。
“不是說好錢貨兩訖,你又要做什麼?”
“我還想問你呢,小哥哥,怎麼就成我妹夫了?”姚韞勾著周津渡下巴,也不在乎她過分貼近會不會叫男人生氣。
顯然周津渡不太喜歡“妹夫”這個稱呼,皺起眉。
他凝著姚韞的臉,問:“你母親是蔣梨?”
“周少認識?”姚韞驚訝。
“不。”
他不認識,家中老爺子認識。
如果不是蔣梨曾經幫過周家,偌大的舟度怎麼會對姚氏拋出橄欖枝。
周津渡轉了轉手上訂婚戒,便知道他被姚兆勇算計了,有意思。
姚韞也看見他摸婚戒了,以為是在對姚薏苡表忠心,歎口氣:
“小哥哥,你品味有點差,要不要考慮跟姚薏苡退婚,和我在一起?”
周津渡沒說他本該跟她訂婚,冷眸問:“你用這些手段勾過多少個男人?”
“怎麼,吃醋?”
周津渡嘲笑:“我隻是意識到需要去醫院做個體檢。”
“怕什麼,最多做對亡命鴛鴦,不刺激嗎?”
這話說得驚世駭俗,司機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要死了,周家佛子從來不近人情,什麼時候招惹這樣的女妖精。
他怯懦開口:“到了,姚小姐。”
周津渡沉著臉不說話,姚韞也懶得多撩。
她性子向來如此,一陣一陣的。
上一秒對男人巧笑盈盈,現在就跟人格分裂似的,爽快推開周津渡。
“拜拜。”
姚韞關上車門就走,跟早上離開酒店一樣,頭也不回。
等她打開家門鎖,忽然身後一股大力將她壓到室內牆上。
“啊!”
她驚叫,鋪天蓋地的吻襲來。
姚韞被親得腿軟,逃一步就被男人掐著腰逼近一步,親到最後她罵:
“周津渡,你學川劇變臉的?”
“沒你變得快。”
關上門,脫下外衣,他把姚韞抱到餐桌上。
姚韞現在有點摸清楚這男人的脾性了。
白切黑,心眼比針小。
她踢了他一腳:“我不跟妹夫亂搞。”
周津渡睨了她一眼,摘下婚戒丟掉。
姚韞好笑,眯起水眸:“不是說錢貨兩訖嗎?”
周津渡懶得回,扔了一千萬支票給她。
姚韞終於滿意,抱著周津渡臂膀嗬氣如蘭:“可是小哥哥,今晚我還約了男朋友,怎麼辦?”
“姚韞。”
周津渡終於說話,眼神危險,“你最好別讓我看見你跟別的男人在一起。”
姚韞吃痛,這人已經解開了她的衣服。
第二天醒來她扶著腰,抓住要離開的男人:
“等等,有工傷賠款,一千萬不夠了。”
姚韞發現這男人跟個聚寶盆似的不差錢,與其被姚家人討去,不如幫她發展公司。
等什麼時候跟舟度建交暴富,就能雙倍包養他。
想到以後報複男人,也像他那樣拿支票甩臉、腳踩腹肌,姚韞邪魅獰笑。
周津渡不知道女人在腦補什麼,冷嘲看她一眼,直接遞了張黑卡。
“去醫院的時候順帶做傳染病篩查,以後上工前先給我看體檢報告。”
“你他媽誰跟你以後,沒有了!”
好惡毒的男人,跟姚薏苡真是般配。
姚韞氣得半死,饒她一世英名,竟被剛開葷不久的毛頭小子搞成殘疾。
不知又在家癱了多久,今天公司還有事,姚韞艱難起床穿衣。
到公司以後,ceo陸宇激動招呼:“姚董,你終於來了,舟度那位已經等了兩天了。”
“抱歉,有點私事,沈少沒生氣吧?”
“沒有,沈少也不是舟度的員工,隻是跟首富周家有關係而已,他來我們公司還是想結交你。”
姚韞點點頭,把新得到的一千萬支票給陸宇:“這些錢繼續投資招標舟度的遊戲。”
陸宇瞪著眼:“.....又撿錢了?”
他們董事長最近在忙什麼啊,要知道姚韞為了瞞著姚家人悄悄開這家遊戲公司,在美國天天寫黃色小病毒掙錢。
“管這麼多,你當我勞務費。”
想到周津渡,她心中又燃起幾分殺意。
反正兩人之間的關係不就那樣。
至於到底會變成什麼樣,她也不是很在乎。
別包養了,待她建交舟度、吞並姚氏,就讓周家破產吧。
沈嘉在國外讀書的時候就聽過姚韞的大名。
這人是個奇女子,在學校成績極糟、名聲也不好,留學生提到她就好像提到了什麼臟東西。
這其中真真假假,誰都不是很知道。
所以無論如何,別人也說不出什麼,大家也就隻能看看而已。
僅此而已。
因為關於姚韞的傳言很離譜,很多人說她濫交、吸藥、賣國賊,跟洋人玩得好。
但沈嘉知道,這些都是姚韞故意做給別人看的。
在遊戲圈子裏,姚韞是天才,18歲就榮獲世界編程大賽的冠軍。
她今年才25歲,白手起家創建行業最有潛力的遊戲公司。
沈嘉一直很想認識她,她是他的偶像、女神,也是夢中情人。
當會議室門被打開,見到那個時隔多年也沒怎麼改變的嫵媚麵容,沈嘉紅了臉。
“姚、姚學姐。”
姚韞驚奇:“你也是UCA畢業的?”
“嗯,我、我比你小三屆。”
沈嘉說話磕磕巴巴的,長得人高馬大人卻很羞澀,姚韞一眼就能瞧出對方對自己有意思。
她嬌笑伸出手:“沒想到大名鼎鼎的沈少是我的學弟,初次見麵,以後就是朋友了。”
沈嘉心中默默反駁不是初次見麵,隻是以前追她比賽的時候,她看不見他而已。
麵上他回握姚韞的手,心動又熱切道:
“嗯,以後是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