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就接到導員的電話。
在她辦公室裏見到了夜不歸宿的蘇以糖和她男票。
咱就說,誰好人家剛上大學就夜不歸宿啊?
我現在覺得她得病好像並不冤枉。
「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剛開學你們就給我沒事找事!」
導語生氣地問道。
「老師,我沒有......」
「嗚嗚嗚,老師,你一定為我做主啊,是沈南初,我怎麼也沒想到沈南初竟然那麼惡毒,她明知自己有臟病,還故意送我她穿過的內褲,害我也被傳染。」
蘇以糖打斷我的話,直接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控訴我對她的傷害。
嗬嗬,小刀剌屁股,我他媽今天是開眼了。
這個女人不僅臟還壞,看人果然不能隻看表麵。
「蘇以糖,你他媽少胡說八道,明明是你自己偷我的內褲,而且我說了多少遍了,我沒病!」
「老師,蘇以糖她冤枉我,還請老師還我一個公道!」
一時間,老師有些為難。
見此,蘇以糖男朋友開始火上澆油。
「我剛剛做過體檢,我沒病,除了我,糖糖就隻接觸過你的內褲,現在她得病了不是傳染是誰!」
蘇以糖也在一邊附和道。
「是啊,沈南初,我還以為你是好姑娘,沒想到你這麼能裝,表麵上清純玉女,實際上是個欲女,我說你那些大牌衣服、包包、護膚品都哪裏來的,原來是跟男人鬼混撈來的。」
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啊,我第一次睜眼說瞎話這麼理直氣壯的。
「蘇以糖,勞資給你臉了,你現在說的每一句話都是要付法律責任的!」
「你自己不檢點得病了,就以為全世界的人跟你一樣臟,你要點臉吧!」
我氣的拍案而起。
因為我動靜太大,周圍的老師們都看了過來。
有一個麵相和善的年輕女老師過來安撫我。
「同學,別著急,有什麼事情慢慢說啊。」
「謝謝老師。」
「導員,您倒是說話啊,這件事您準備怎麼處理?」
我們導員是一個中年女老師,一副老好人的模樣。
「南初同學,那個內褲是不是你的?」
我點點頭,「是我的,但是是被她偷走的。」
「既然如此,蘇以糖也是因為穿了你的內褲後檢查出了梅毒,理應你來承擔她的治療費用,至於精神損失費就不用了。」
什麼鬼?
這老師也顛了!
「老師,您什麼意思,您37度的嘴是怎麼說出這麼令人心寒的話!」
「您是老師,是真善美的象征!今日一看,您不配做一名老師!」
「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你的心偏的沒邊了,她說什麼就是什麼,她是你爹啊還是你娘啊!」
導員被我懟的臉一陣紅一陣白。
「沈南初,你怎麼說話的,我是你的老師,你的教養呢,讀書讀到狗肚子裏了!」
「教養是給人,你不配我的教養!」
導員強忍心中的怒意,語重心長的對我說。
「南初啊,老師不是非要偏袒誰,你們一開學就惹出這樣的事,影響學校形象啊,傳出去對你們自己的名聲也沒什麼好處啊,不如息事寧人,退一步海闊天空啊。」
我他媽給氣笑了。
「嗬,退一步海闊天空,你怎麼不退,她怎麼不退,憑什麼讓我腿!看我好欺負是吧。」
我算是看出來了,今天這事在導員這討不到什麼公平的結果。
既然如此,那就專業的事交給專業的人。
說到天邊,受害人也不該為施暴者的惡行買單。
想欺負我,沒門!
於是,我不再搭理這群癲子,轉身出門撥打了1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