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迎接大學的新生活,我裏裏外外都準備了很多新衣服。
剛到學校當天,我就把新買的內衣內褲拿出來洗幹淨。
可當晚我收衣服的時候發現少了一條範思哲的內褲。
問了室友們,大家都說沒看見。
我以為是被風刮走了。
怎麼也沒想到竟然是被人偷走了!
這世界顛成這樣了嗎?內褲也偷?
「你趕緊跟我去醫院替我看病去!」
蘇以糖非要過來拉我。
我立馬就跳開了。
「你別碰我啊,是你偷穿我的內褲,關我什麼事,而且我的內褲是新的,我根本一次沒穿過。」
蘇以糖小眼一翻,「你說沒穿過就沒穿過,推卸責任誰不會啊。」
對於蘇以糖這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態度,我有些火大。
「同學,是你偷我的內褲再先,我還沒告你偷竊,你反而倒打一耙!」
「有病你就去看病,如果你再無理取鬧,我就報警了!」
「嚇唬誰呢,報警就報警!」
一道男人的聲音傳來。
「都是一個宿舍的,不就是錯穿了你的內褲嗎,至於這麼小氣嗎?」
「糖糖也是倒黴,竟然有你這麼一個不檢點的舍友,瞧你那狐狸精的樣子,沒少和金主睡吧,不然怎麼會得這種病!」
我簡直要氣死了,忍不住爆了粗口。
「你他媽睡呀,憑什麼這麼說我!信不信我告你誹謗!」
「嗬,敢做不敢當啊,我是糖糖的男朋友,你把我家糖糖害得這麼慘,我還沒告你呢,你還惡人先告狀了。」
我無語地翻了個白眼。
「你倆果然是一對,一對癲公癲婆!」
「我再說一遍,我入學前剛做的體檢,我幹幹淨淨沒人任何疾病,不要再給潑臟水,否則我真的會報警!」
「你是她男朋友,你最好也去檢查一下是不是自己也被傳染了。」
「有的時候,人臟不可怕,心臟了,才是最可怕的!」
說這句話的時候我死死盯著蘇以糖。
她眼裏閃過一絲心虛,很快便被怨毒替代。
我不明白,她為何對我有這麼深的恨意,竟然這樣誣陷我。
不等他們再作妖,我用衣架將二人打了出去,鎖上了宿舍門。
他們在門口叫罵無果後,倆人手牽手走了。
半個小時後,另外兩個室友也洗澡回來了。
「你們知道嗎?我那天丟的內褲找到了,是被蘇以糖偷走的。」
「天呐,她也太惡心了吧,這也太誇張了吧。」
「是啊,她也不怕得病!」
另一位室友也附和道。
我一個頭兩個大,「巧了,她得病了。」
然後我將蘇以糖找我大鬧的事情給她們講了一遍。
「南初,那你......沒事吧。」
「我當然沒事了,這是我的體檢報告,你們看,開學前兩天剛做的。」
兩人結果報告單,看完後長舒一口氣。
畢竟這病會傳染,大家心有芥蒂也很正常。
「甜甜,我洗內褲的時候你不也看到了,我洗的內褲都是新的,當時吊牌還在呢。」
甜甜回想了一下點點頭。
「對,那天你洗的時候確實是新的,因為是範思哲的我還瞅了兩眼,結果晚上你就說找不見了,還問我們呢。」
「對,放心吧,等見到蘇以糖我們跟她說清楚,說不定是她男朋友亂搞傳染她了。」
「謝謝你們。」我向室友投去感激的目光。
結果,沒等來蘇以糖,倒是等來了更離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