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怕我吃醋破壞白月光的生日宴會,將我鎖在屋子裏三天三夜。
房子失火,我打電話歇斯底裏地和老公求救,求他把鑰匙的位置告訴我。
他卻不緊不慢地回我:“今天是寧寧的生日,你別想搞破壞。”
“等寧寧生日過完,她開心了,我自會放你出來。”
我想要自救,可是水被停了,信號被掐斷了。
我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大火包圍。
等到屋內物品燒成灰燼,我燒得隻剩下白骨也沒等到救援......
......
我的屍體躺在角落裏被大火燒得慘不忍睹,我的胃空蕩蕩的。
被關在屋內的第三天,沈懷川斷了我所有的食物。
隻因為我忘記給溫心寧的狗喂狗糧,狗亂吃東西中毒,他覺得我在吃醋故意害死溫心寧的狗。
溫心寧淚眼朦朧地哭著問我:“你為什麼要虐待小白?”
“如果你不喜歡我,我走就是了。”
不等我解釋,沈懷川就蹙著眉唇角緊抿盯著我,他語氣冰冷:“陳眠,你真夠惡毒的。”
他怒吼:“道歉。”
我搖頭:“沈懷川,我沒錯我為什麼要道歉!”
我替溫寧寧照顧這隻狗被咬了三次,打了三次狂犬疫苗。
昨晚我隻是打狂犬疫苗吃了藥困了忘記給狗喂狗糧,我怎麼也沒想到這隻狗會亂吃東西中毒。
“連寧寧的一隻狗都要欺負,過幾天就是寧寧的生日了,你這麼容易吃醋就待在這裏別出來了,省得出來破壞寧寧的生日宴會。”
啪!
溫心寧舉起手一巴掌落在我的臉上。
我正準備還手回去,沈懷川卻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既然你死不悔改就待在這裏直到你願意認錯為止。”
沈懷川將我鎖在了郊區的別墅裏。
大火起得突然,所有的窗子被封死,而且我三天沒吃東西,根本沒力氣跑遠。
我抓起手機給沈懷川打電話。
“沈懷川鑰匙呢?”
沈懷川正在為溫心寧舉辦生日宴會,他不冷不淡地回我:“這才幾天你就受不了了。”
“你虐待寧寧狗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寧寧的狗有多難受。”
“今天是寧寧的生日,你別想搞破壞,等寧寧生日結束了,她開心了我就放你出來。”
我歇斯底裏地喊:“沈懷川,著火了,求求你告訴我鑰匙在哪裏!”
隻聽見他冷笑一聲:“你又想玩什麼把戲呢?”
“害死寧寧的狗還不夠,還想破壞她的生日嗎。”
嘈雜的聲音裏一道女聲傳來:“懷川哥哥,快來切蛋糕了。”
電話裏響起生日快樂的祝福,而此刻的我卻被困在火場裏等待著死亡。
“懷川哥哥你讓眠眠姐一起來吧。”
沈懷川說:“不了,她來了肯定不安分,她這個人就是善妒,等一下又莫名其妙地吃醋。”
“把她關起來餓幾頓她才會知道錯。”
我的鼻息被煙霧嗆到,斷斷續續地發出嗚咽的求助。
電話被掛斷,我打電話給消防卻發現屋內的信號被掐斷了,廁所的水也被停了。
靠在牆角,我用手不斷地扒著窗戶試圖將鎖死的窗戶打開。
直到我的手磨破流血,也沒能將窗戶扒開。
隻能在痛苦中任憑火焰將我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