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瑛今天又來陪陳斯年散步了,這已經是每天都會在我眼前上演的戲目了。
今天她們走到了新生兒科,宋瑛有些失神地望著玻璃後麵的小嬰兒。
稀奇,我居然從她的眼裏讀出悲傷的情緒。
“對不起,都怪我那晚太放肆,那可是你和他的第一個孩子。”
陳斯年語氣懊惱。
“沒事,不過一個沒成型的胚胎罷了。”
看陳斯年這副模樣,宋瑛收回了所有的情緒,好似剛才的悲傷隻是我一時的錯覺。
聽見她們的話,我頓時被定在原地,一股寒意順著我的脊背向上爬。
原來我們曾經有過孩子,原來我視若珍寶的東西,在她看來一文不值。
可我卻還傻兮兮的想要用孩子挽回她,沒想到人家根本不稀罕。
這一瞬,真真切切地為自己,為那個孩子感到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