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段時間宋瑛回家的次數越來越少,起初我隻當她是工作太忙,我開玩笑的提出要重新回去上班,幫她減輕負擔。
那知她反應卻十分激動,皺著眉,
“你都多久沒拿起過手術刀了,反應速度這些肯定跟不上了,手術不是兒戲。別出去禍害人命。”
我當時聽見這話隻覺十分難受,以至於忽略了她身上的異樣。
後來她少數幾次回家,我發現她身上總帶著陌生的男性香水味。
我試探地問起,她隻說最近覺得男香挺好聞。
如果再問得多了,就會引來她的白眼,以及她不耐煩的斥責。
我隻得閉上眼睛,蒙住耳朵,不去看,不去想也不敢想。維持著這段岌岌可危的婚姻。
可這樣做,隻換來可對方越來越肆無忌憚的挑釁。
宋瑛回家的時間越來越少,甚至有幾次我看見了她身上的吻痕,都在脖子後麵這些她不易查看的地方。
直到某天,我在宋瑛的包裏發現了一條男士領帶,已經變得皺皺巴巴的了,像是拿來捆綁過什麼東西。
我想起她手上不經意間露出的紅痕,我當時看見還十分心疼。
作為一個前醫生,我當然知道一雙手的重要性,所以在家裏我從不讓宋瑛幹一點粗活累活。
當然,她本人也十分重視這一雙手,之前不過因為不小心在她手上落下了一道紅痕,甚至不到幾秒就消了,卻依舊被她埋怨了幾天。
可她卻任由對方在她的身上胡作非為,哪怕是她十分寶貝的手。
我實在忍無可忍,拿起這條領帶去質問她。
沒想到,她沉默了幾秒,而後大方承認。
甚至還拿出了一份離婚協議書。
看見那份離婚協議書的時候,我如同五雷轟頂。
她是什麼時候準備這些的?又是什麼時候起了這些心思。
那一刻我突然有些後悔去找她對峙。繼續裝聾作啞地維持這段婚姻不好嗎?
真正撕開那層膜以後,宋瑛徹底不裝了,再也沒回過這個家。
那份離婚協議書依舊工整的擺放在桌子上,我實在沒有勇氣去麵對它,好像隻要我拖著一天不寫,我們這段婚姻就能再維持一天,她就依舊還是我的妻子。
沒想到,宋瑛卻主動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