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行任務時,老婆的白月光發現金礦要占為己有。
我隻不過多說一句,他就搶走所有工具物資,甚至還砍傷手把野狼吸引過來,我被啃食殆盡。
可惜我隻差一點,就湊夠女兒的手術費。
事後,他捧著被砍斷的半個巴掌哭訴我的罪行。
老婆忍無可忍,找不到我氣急敗壞同樣砍掉女兒的半個手掌,甚至斷掉女兒的救命藥。
在女兒瀕死前,助理告訴她,那個人彘是我,而四肢,是被人故意砍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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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麵前的屍體,我忽然覺得四肢百骸都痛得厲害。
何時瑾在發現金礦後,企圖占為己有。
但這裏是老婆宋冉冉的所有物,我隻不過多爭論一句,就被何時瑾搶走所有物資。
因怕我把金礦說出去,他動了殺心。
麵前的屍體,與其說是屍體。
不如說是森森白骨,甚至骨頭割裂得嚴重。
儼然一個人彘的狀態。
宋冉冉是這些疑難雜案的負責人,看到此情此景,她眼眶微微紅。
“確定四肢都是被人故意砍斷的而不是野獸啃食的嗎?”
話一出,四處寂然。
這是什麼仇什麼恨,竟被人砍斷四肢拋屍荒野。
如果宋冉冉仔細看,就會發現我頭骨處的釘子。
而這個釘子,正是為了救宋冉冉出車禍造成的。
而她卻視而不見。
有些心不在焉道:“看骨頭的風化程度,可以判斷出死者已經死了好幾個月了。”
“三個月的樣子。”
宋冉冉點點頭,細細思忖卻沒有頭緒。
有人插嘴。
“付之行是不是就是三個月前消失的?”
聽到付之行這三個字,宋冉冉的美眸微縮,瞬間填滿怒意。
眉宇中更是有揮散不去的厭惡神色。
“這兩者怎麼可能相提並論?付之行他可是地質勘探員,哪裏有狼哪裏危險他能不知道?”
是啊,死了三個月。
我都快忘了我可是人人敬仰的地質勘探員,以經驗豐富為人正直從不動私心在A市名聲大噪。
可在那件事之後,宋冉冉將我推上輿論巔峰。
我背上自私自利惡心賤人的稱號,以至於我被公司除名,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宋冉冉見那人還想說什麼,眸中盡是不耐煩和狠厲。
“就算真的是他,那就皆大歡喜了!”
“他死了,我比任何人都開心!如果不是他,時瑾將會是A市最有前途的地質勘探員!”
我看著虛無縹緲,能透過手掌看到的宋冉冉,輕聲歎歎氣。
可是我真的死了。
而付時瑾,是他自作自受啊。
你知道,會不會有一點點傷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