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死的咬著牙齒,哪怕跪在那裏,但是卻忍不住渾身顫抖……
屈辱的淚水順著臉頰滾落。
曾幾何時,我是白逸身後出謀劃策的女人,而現在卻是幫著林子君咬的賤貨。
我的口水沿著下頜留下來,劃過胸前,奇癢難耐。
隨著拍照聲響起,我知道自己無法否決他的決定,我隻能將頭埋得更深。
而最悲劇的卻是盡管這樣,我卻沒有停下來的權利……
似乎是他玩得興起,一把抓住我的頭發,用力的朝著內側按去,一陣強烈的嘔吐感卻被他的灼熱頂了回去。
我躺在了地上輕微的抽搐著,看著他滿意的拿出相機再度的拍照,我隻能屈辱的蜷成一團,將我的臉埋在膝蓋處。
“露出臉,不準擦!”
我不知道自己絕望到了什麼程度,隻是如同木偶一樣任他擺布。
最終他心滿意足的拿著相機走了,而我隻能爬到洗手間,但是那冰冷的水卻衝不幹淨我那肮臟的身子。
我一遍一遍的刷著牙,但是卻始終都能感受到口中的那股惡滋味……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躺在床上久久無法入睡,然而手機的消息聲,卻又讓我看到了僅存的希望。
‘白逸先生您好,您有一筆五百萬的轉賬已經到賬,請及時查收!’
林子君確實變態不假,不過總算言而有信。
而我也因為這些天來唯一一個好消息,終於睡了一天的安穩覺。
次日迎接我的不是第一縷太陽,而是林子君。
“別睡了,起來陪我去見一個人。”
我不知道他所說的人是誰,但是看著他雀躍的像個孩子般,心裏頓時一涼。
林子君的變態我比任何人都了解,我真的怕他會把我當成一件貨物……共享!
“你又要幹嘛?”
我不知道林子君又在打什麼鬼算盤,但是看著他狡黠的笑容便知道他又在盤算著什麼。
我穿上衣服跟他下了車,同時也在嘲笑著自己。
曾經的我在白逸麵前更換衣服都會羞怯不已,而今我竟然大搖大擺的在那個變態的麵前更換內衣,世事弄人啊。
當車子即將到達目的地的時候我終於發現了林子君的意圖,他竟然要去公安局接白逸!
“林子君,我有的,能給你的已經都給你了,放過白逸吧”
盡管我已經很好的控製著自己的情緒,但是仍舊有些哽咽。
林子君並沒有理會我,隻是淡淡的笑了笑。
“我又沒怎麼招他,他打了我,我既不追究,現在還來接他出獄,怎麼在你的口中我這麼十惡不赦?”
我不能否認林子君的魅力,他的笑容固然邪惡,但是卻有著幾分童真。
我的手心布滿了濕汗。
“我不想聽那麼多,我隻是想讓你給他一條活路。”
林子君終於收斂了一貫那玩世不恭的笑容,減緩了車速,悠悠的說道:“上一次競標,他跟徐進那個老王八蛋聯手奪標,害得我父親一病不起,現在你讓我饒了他?可沒那麼容易!”
“你無恥!”我大口的喘著粗氣,冷聲說道。
結果,卻換來林子君的嘲笑。
“哼哼,現在穿上衣服了,在外麵你又披上了人皮穿上了衣服。如果想否認事實,回去把那個狐狸尾巴跟床單洗上個十遍八遍的。”
我不可置否的低下了頭,林子君雖然說的無恥,但是我又何嘗不是?
我本以為自己算不上貞潔烈女不假,卻起碼是個賢內助,然而白逸的賢內助卻在林子君的床上放蕩……
或許我天生就是一個放蕩的女人,在或許,白逸當時的話並沒有錯。
他看錯了我這個偽裝很好的賤貨,偽裝到自己都沒有發覺,亦或者是我發覺了之後卻沒有勇氣承認……
我陷入了沉默,直到車子開到了警察局。
而白逸再次出現在我的視線之中時,我險些控製不住自己的眼淚,本已經鋪墊好的人設也險些功虧一簣。
“別忘了,我們的約定是三個月,哪怕我沒時間上你,這個時間內,所有人都可以,唯獨他不行!”
聽著林子君輕聲的提醒,我漸漸收回了思緒。
而白逸也在看見我的第一時間跑了過來。
我連車都沒有下,因為我害怕控製不了自己。
“雪兒,你下車,你下來好不好,我當做一切都沒發生過,我帶你走,遠離這裏,到一個誰都不認識我們的地方去好不好?”
我顫抖著手放下了車窗。
“白逸,林子君看在我的麵子上沒有追究你的事情,但是我不希望再有下一次。還有,我已經跟了林子君了,以後…我們隻是陌生人…不要……再給我打電話了”
白逸錯愕地看著我,我隻能把目光瞥向別處,最終更是險些崩潰,抱著林子君的手臂嬌聲道:“子君,我看到了一個情趣內衣,你陪我去買吧?”
林子君見狀隻是笑笑,隨後便有些囂張的嘲笑著。
“讓開,沒聽見麼?我們要去買情趣內衣,對了韓雪,今天晚上有個派對,有人想見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