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氣衝衝回到公司。
就看到還未畢業卻每天到公司報道的二世祖。
頂著雞窩頭卻帥拉的本公司的公子。
辦公室能有休息間也算是靠他,看到我順了順腦袋上的雞窩:“我的姐姐,被男人趕出家門了?那歡迎回到公司的家門,這裏常為你打開,電費管夠加班不限時。”
小小的年紀就一副資本主義的模樣。
“休想讓我當牛馬。”
律肆攤手:“給我做牛做馬有工資,好過給男人當牛當馬,連個好都撈不到吧?”
在我想把手中的仙人掌紮進他的嘴裏的前一秒。
律肆識相地敬禮:“需要找律師離婚的話可以找我呦。”
剛想誇他還有點良心,下一句就是。
“包離得快,不過按秒收費。!還有我們晚上要聚餐你記得收拾一下。”
收拾一下?
很久沒有聽到的詞彙了。
公司家裏兩邊忙。
很久沒去過可以收拾自己的場合了。
鏡子裏的人是我嗎?
儼然有一副黃臉婆加潑婦的樣子。
曾經的我也是光鮮亮麗的。
婚姻一點一點侵蝕我的模樣變得如此麵目可憎。
稍微化了一點淡妝去了公司聚餐的地方。
大家都很意外,因為他們都知道我是個老公迷,回家給他做飯,回家給他安排好泡澡水泡腳水。
菜當天晚上買的,當天就要做出來確保新鮮。
周而複始地忙碌。
所以難得看到我。
氣氛確實有那麼一些尷尬,我死死地攥著裙角,渾身透著不自在,想著要不要離開算了。
可律肆這個二世祖鬧騰起來,三秒鐘氣氛就活躍了起來。
沒多久我就體力透支要出去透氣。
剛出門就碰到了顧宴。
看到我先是一個冷哼:“你可算是來了。”
將我拽進包廂。
我剛甩開他的手。
顧宴便當著一眾朋友的麵諷刺我。
“諾諾咋對不起你了?昨天抽風對我們動手,人家還主動邀請你請你吃飯讓你不要誤會她。”
“而你心眼就跟針尖大小故意針對她,為什麼短信不回,手機不接還罵諾諾?她欠你的嗎?分明是你應該給諾諾道歉!”
我拿出手機果然什麼消息都沒有收到。
海諾站了起來:“可能我被蘇末姐姐拉黑了,沒收到正常,都怪我幫你收拾還把你的魚缸打碎了濕身,又穿了你的衣服讓姐姐嫌棄了,這一切都是我的錯。”
那柔弱可憐的模樣更讓大家心疼起來憤憤地看著我。
仿佛我是十惡不赦的罪人。
我掃了這群人一眼:“短信不回,電話不接拉黑了然後還能罵她,我是在夢裏罵的嗎?”
海諾臉色一白了一瞬:“蘇末姐姐你罵了我一頓,然後再把我拉黑的,你可以不承認沒關係,隻要你和啊宴好好的我都可以承受......”
說得可以承受,聲音卻越來越顫抖。
輕飄飄的一句話顧宴就信了。
顧宴蔓延疼惜一把將她攬在懷裏撫摸著她的發安慰。
“諾諾別自責不怪你,我也沒有想到平時老老實實的蘇末竟然會如此的撒謊成性。”
“蘇末你真是讓我太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