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諾笑容溫婉地走了出來,穿著我的衣衫,我的圍裙,甚至還用我的發夾盤發。
那副樣子你說這個家是她的我都信。
“你捅下來的簍子都被海諾收拾了,這下你該滿意了吧?比你收拾得都幹淨,真是人比人不一樣啊,有的人就是高風亮節。”
顧宴越說越驕傲仿佛一榮俱榮他們才是一體。
我看著顧宴臉還在呢怎麼說出這種話的?
“首先簍子是你捅的,我不管是找花錢的,還是免費的,收拾那是應該的,其次你為什麼要穿我的衣服?”
“蘇末姐姐你怎麼這麼說我呢?我隻是看啊宴可憐,辛苦地養活全家還要顧及家庭,收拾一地你惹出來的狼狽,我心疼罷了。”
說到此處海諾人如其名,眼淚跟大海一樣說來就來。
“隻是收拾東西的時候,那魚缸砸了下來,我就借用一下姐姐的衣服罷了,既然姐姐如此介意,我現在就脫下來......”
顧宴立刻護著海諾給她極大的安全感:“你就穿著,這些都是我花錢買的,除了我沒有任何人有資格讓你脫下來!”
回頭嚴厲地指責我。
“都是你非得要把魚缸放在那個位置簡直就是在禍害人,海諾的手都受傷了,你還在意那幾件衣服......”
我推開顧宴找了一圈在垃圾桶發現了那幾條金魚。
每一次跟顧宴吵架,空蕩蕩的房間隻剩下我一個人的時候,這幾條金魚是我唯一可以傾訴的存在。
顧宴說,他不喜歡別人知道顧家的任何事。
就因為我隨意跟朋友吐槽了一下,也不算是什麼大事就是吃飯兩個人習性不同而已。
顧宴不顧我的臉麵當眾數落我們一頓,把我的朋友得罪得幹淨。
如今連我小小的精神支柱也沒了。
我撿起地上的垃圾桶朝著兩個人砸了過去。
“滾!你們兩個狗東西都給我滾出去!”
“蘇末你抽什麼瘋?”
我原本以為懶得理會這兩個人,畢竟人類跟賤人無法溝通。
可我忘了有的人是會主動送上來在你麵前犯賤的!
那魚缸不推的話怎麼會倒下來?
又不是地震了。
海諾不是故意的誰信?
他們兩個人不動,我便抄起屋子裏所有可以扔過去的東西朝著他們砸了過去。
我收拾了我大部分的東西和衣服,準備在公司裏麵常住。
這個家臟了。
沒想到我收拾衣服的時候遇到更惡心的事情。
我的衣服被人損壞了。
特別是一些高級的套裝每一年都壞了!
顧宴不帶我出席各種場合以後,除了我們公司自己的年會,這些衣服我根本就不會去穿。
加上每一年還有各種品牌陸陸續續送過來新的,堆滿了整個櫃子,要不是我準備打包都發現不了!
這絕不可能是壞掉的,明顯是被人剪開了。
首飾盒也被人動過了,各種明顯的劃痕清晰可見,不拿走弄成這個樣子純粹在這裏惡心人。
這就是顧宴口中高風亮節的人!
我氣得渾身發抖拿手機將證據保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