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金馳沒說話,隻是漫不經心地把玩著手中的打火機。
他輕笑道。
"一條狗而已。這世上能讓我愛上的女人還沒出現呢!"
我的呼吸愈發急促,過敏反應讓我感覺隨時可能窒息。
"我就說,馳少一直不都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嘛。"
"那女的是不是特別會伺候人,要不等您玩膩了,也讓兄弟們嘗嘗......"
話音未落,程金馳一腳將他踢翻在地,抄起桌上的酒瓶往那人頭上砸去。
酒瓶碎片劃傷了他的手,鮮血直流。
程金馳眼神冷漠,仿佛在看一具屍體。
"你也配?"
無人敢上前阻攔。
有人小心翼翼地提醒。
"馳少,別動怒,您受傷了回去不好交代......"
聞言,程金馳冷靜下來,示意眾人閉嘴,撥通了我的電話。
我口袋裏的手機突然震動,在寂靜的包廂裏格外刺耳。
我慌忙按下掛斷鍵,正欲離開,卻被他喊住。
"等等。"
我心跳如雷,血色盡失。
"把頭抬起來。"
程金馳冷冷地命令道。
我深吸一口氣,緩緩抬起頭來。
我能感覺到自己的臉因過敏反應而腫脹,黏膩的果肉還粘在臉上,狼狽不堪。
程金馳皺著眉頭,仔細端詳著我的臉。
他盯著我看了好一會兒,眼中閃過一絲困惑,但很快就被厭惡取代。
"真他媽難看。"
他厭惡地說:"滾。"
我剛推開門走出去。
就聽見有人問程金馳是怎麼看我的。
他嘴角微揚,漫不經心。
"我就喜歡看她為我當牛做馬的樣子。"
"讓她對我情根深種,然後再將她推下深淵,多有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