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了反應,尤枝瞪大雙眼,十分震驚。
“劉航,你殘廢這幾年我一直在你身邊不離不棄,就指揮你做點小事,你還不樂意了,想離婚,憑什麼啊,你有沒有良心?”
我偏過頭思考,這五年發生的事情。
除了我真的辦不到的,其他家務都是我一手承包,就連尤枝病了,我也能不顧安危給她燒水,倒藥。
有好幾次,我摔的頭破血流,全身因為磕磕碰碰滿是痕跡。
尤枝是怎麼說的,她冷眼譏笑。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家夥,就這麼點小事都辦不好,還有臉喊痛,我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嫁給你。”
八輩子,多毒的話語啊。
她不愛我,為什麼不能放過我?
這幾天,我的眼睛已經完全能看清,家裏的設施徹底大變樣,就連婚紗照都變成了她和周裏的合照。
從憤怒到冷靜,到隻想離開,我用了一夜又一夜去說服自己,現在想開了,我有些好奇。
“尤枝,你為什麼那麼恨我?那場車禍受傷的隻是我,不是嗎?”
尤枝後退幾步,臉上布滿恨意。
“你那天為什麼出車禍?為什麼在外麵?劉航,你怎麼有臉問出這種話?”
她看起來很激動,對那天晚上閉口不談。
我回想了那天的問題,結合所有情況。
她恨我,還有一個可能便是,周裏撒謊了。
他在我昏迷期間,給我安兩個莫須有的罪名,我的腦海裏都能想出他說這一切的表情。
可憐巴巴,既替尤枝惋惜又覺得對不起我。
真是可笑啊,我們的婚姻竟然走到這一步。
我平靜的站起身,眼神直勾勾盯著尤枝。
她不停後退,直到退無可退才尖叫出聲,“你,你的眼睛?”
“尤枝,我很早便能看見了,也要感謝這雙眼睛,讓我看清了身邊的豺狼虎豹,我們離婚吧,我不拖累你,我成全你和周裏。”
這是我深思熟慮的結果,既然不愛了,不如識趣的好聚好散。
尤枝發瘋的扯住我的衣領,聲聲淒厲。
“你好了就離開我?想的真美啊劉航,怎麼?還想去找那個賤人,我告訴你,不可能,你這輩子都別想離婚。”
心裏的疑問隱隱有些答案,我譏笑出聲。
“尤枝,動動你的腦子想一想,那個女人是不是真的存在,我們結婚那麼長時間,我有對不起你嗎?”
從來沒有,我愛尤枝,把她放在掌心裏嗬護,如果她需要,這條命我都可以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