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仿佛置身汪洋,找不到任何依靠。
男人的動作越發迅猛,我隻能被動承受著他的節奏。
斷斷續續的呻吟不受控製地從我口中溢出。
我如同被架在火上的螞蟻,在崩潰中備受煎熬。
我從未想過自己會發出這種聲音。
對自身的厭惡與絕望幾乎要將我壓垮,緊繃的神經在這一刻徹底崩斷,我昏厥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我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柳府的閨房。
我猛地坐起,全身如同被碾壓過一般,酸痛難忍。
低頭看向自己,卻發現衣衫完好。
那個登徒子,竟隻用一張嘴褻瀆了我的身子。
淚水不自覺地流下,我喃喃自語:"難道隻是一場噩夢嗎?"
聽到我的聲音,守在一旁的春蘭連忙跑了過來:"小姐,您終於醒了!"
過了好一會兒,我才問道:"春蘭...我是怎麼回來的?"
"是蕭大俠把您送回來的,說您在蕭家別院外暈倒了。"春蘭回答。
我麵色一僵,腦中一片空白。
原來昨夜並非夢境。
身上被繩索勒過的地方隱隱作痛,無情地提醒著我,那一切都是真實發生的。
我眼中的光彩瞬間消失,痛苦籠罩了我的整個世界。
春蘭猶豫了片刻,小聲說道:"蕭大俠還說...讓小姐您以後少出門,免得惹上麻煩。"
我低垂著頭,沉默不語。
我何錯之有,分明是我才是受害者。
夜幕降臨,我久久無法入眠。
起身望向被雲遮蔽的明月,心中愈發悲涼。
房門被推開,我以為是春蘭,懶得理會。
突然,一雙手從背後環住我的腰,灼熱的身體緊貼著我的後背。
"小娘子,可是在等為夫?"
我臉色瞬間慘白,想要轉身看清他的臉。
可男人的手已經扼住我的咽喉,讓我動彈不得。
他輕咬著我頸後的嫩肉。
片刻後,他在泛紅的位置落下一吻,低語道:"你的身子,真是讓我著迷..."
我被他抵在冰冷的牆上。
他深吸一口氣,仿佛要將我的氣息牢牢記住。
"你真惡心。"我聲音嘶啞。
單薄的寢衣遮不住我身體的曲線。
男人的手愈發放肆。
"小娘子不是很享受嗎?"他的手在我臀部用力一掐。
男人的力道並不重,卻足以讓我雪白的肌膚泛紅。
我感到莫大的侮辱。
我全身顫抖,無法自製:"放開我,你這禽獸..."
"隻有禽獸才能滿足你..."他的動作隨著話語越發粗暴。
我不顧他人可能會看到這一幕,隻想逃離他的魔掌。
我要抓住他,看清他到底是誰。
"救——"我剛要喊出聲,男人迅速捂住了我的嘴。
"沒想到小娘子想在眾人麵前演一出活春宮。"
"可惜我舍不得讓別人看到你的身子。"
他的語氣帶著笑意,絲毫不在意是否會被人發現。
"唔..."嗚咽聲伴隨著淚水從我口中溢出。
男人的手掌被我的淚水浸濕。
"小娘子哭起來更美了。看在你昨夜辛苦的份上,為夫今晚就讓你好好休息。"
他咬了咬我的耳垂:"來日方長,改日再來寵幸你,讓你做個真正的女人。"
說完,他縱身躍出窗外。
月光如水,他的身影瞬間消失在夜霧中。
我癱軟在地。
春蘭聽到動靜跑了進來:"小姐,怎麼了?"
我嘴唇顫抖著,說道:"有采花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