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公的白月光同時被劫持。
作為談判專家,老公第一時間趕到現場救我們。
可當歹徒同意釋放一名人質時,他為保白月光選擇讓歹徒將我帶走。
我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他先救我,他卻麵無表情。
“棠棠她還是清白的,若是被玷汙她會受不了的。”
“你不一樣,你已經嫁給我了,就算臟了我也不會嫌棄你的。”
我被他狠狠推到歹徒腳下。
他大概還不知道,我已經懷孕三個月了,他就快要當爸爸了。
......
“盛夏,你跟他走。”
江亦指著我,用眼神示意讓我走到歹徒身邊。
“你說什麼?”
我以為他指錯了人,滿臉疑惑的看著他。
可他眼神堅定,連看都沒看我一眼。
“我說,我選擇先救棠棠,如果不是你約她過來,怎麼會碰上這種事?總不能讓棠棠替你受罪吧?”
兩個小時前,江亦發消息約我到城外,到了才發現,等著我的是他的白月光 。
我冷哼一聲轉身就走,卻被人捂住嘴拖到一邊。
直到雙手被反綁住,我才反應過來自己被人劫持了。
和我綁在一起的還有蘇棠棠。
我以為江亦一定會第一時間趕來救我。
畢竟,我肚子裏還懷著他的孩子,即使我們已經冷戰了一個多月,他也一定會第一時間趕來。
可我還是太過天真。
江亦心急如焚獨自趕來時,歹徒正拿著刀抵在蘇棠棠脖子上。
他瞬間就紅了眼睛,低聲央求著歹徒放了她。
可歹徒無動於衷,隻將我推向江亦。
我捂住隱隱作痛的小腹,求他先將我送去醫院。
可他滿臉冷漠的要拿我換下蘇棠棠。
我眼裏湧上一層水霧 ,迷茫的看著他。
“你什麼意思?明明今天是......”
話還沒說完,就被一聲驚呼打斷。
我扭頭看去,刀尖已經劃破蘇棠棠的皮膚,傷口很淺,隻有一點血珠滲出來。
但這已經足以讓江亦慌了神,他驚慌失措的求歹徒放了蘇棠棠。
我死死掐住掌心,才勉強克製不讓自己失聲痛哭。
我有心臟病,若是他不救我,我和孩子都會有危險。
強烈的求生欲讓我顧不得顏麵,跪在地上哀求他。
“江亦,你不能不管我,我肚子裏還有孩子,不如......”
“盛夏,你別這麼自私,編這種話來騙我!”
“棠棠她跟你不一樣,她以後還要嫁人,不能留下汙點。”
他沉著臉看向我,眼神冷漠的就像看的不是陪伴自己十年的妻子,而是一個毫不相幹的陌生人一般。
“你放心,這種歹徒我見多了,要麼求財要麼求色,隻要你好好配合,不會有危險的。”
“我同事很快就會來救你,不管你發生了什麼,我都不會嫌棄你。”
他走到我身邊,伸手按住我的肩膀,俯下身,麵無表情的在我耳邊輕聲說道:
“況且,你本來就不幹淨,當初你和江沉做出那種事,我不也照樣娶了你嗎?”
他的話讓我愣在原地,忍不住顫抖起來。
“不是這樣的,我和江沉......”
他沒再給我解釋的機會,不耐煩的將我推到歹徒腳下。
我想要掙紮,卻被冰冷的刀尖抵在頸上,隻能眼睜睜看著江亦帶著她離開。
江亦將蘇棠棠攬在懷裏柔聲安慰時,我正被歹徒揪著頭發拖上車。
頭皮幾乎要被撕裂,疼的我忍不住哀嚎起來。
歹徒抬手狠狠一巴掌扇在我臉上。
“再鬧我就弄死你,老實點,你老公看都不肯多看你一眼,你還裝什麼可憐!”
我看著江亦護著蘇棠棠,將她扶上車,一腳油門絕塵而去。
懸著的心,終於徹底死掉。
我咬緊唇,絕望的閉上眼,任由歹徒將我塞進車裏。
他甚至沒回頭看一眼我有沒有受傷。
這一刻,我終於明白,我和孩子兩條命加起來,也抵不上蘇棠棠那可笑的清白。
我愛了他十年,哪怕是冰山也該被我捂化了。
可他如此輕易的將我置身於危險之中,連多看我一眼都不願意。
徹底陷入昏迷之前,我最後一次看向他離開的方向。
嘴角忍不住扯出一絲苦笑。
他一定不知道,所謂的劫持,不過是為了取我性命而特意安排的一場戲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