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臉有些眼熟,我眯了眯眸子,終於認出來眼前的人——薑堰。
一個從幼兒園到大學畢業一直都和我同班且壓我一頭的對家。
想到閨蜜說給我點的男模會來我包廂找我,我淡淡一笑,「薑總,出息了,還兼職上男模了。」
我走上前,嫻熟地從他口袋中摸出煙和打火機給自己點上,薄唇微張,吐出一口煙圈。
「走吧,去我家辦事。」
都是成年人了,薑堰抬手抽走我的煙叼在唇邊,「喝酒喝糊塗了,我可不是你點的男模。」
認錯人的尷尬在酒精的麻痹下聊勝於無,我甚至天馬行空地想起他是圈子裏出了名的禁欲,還有人打賭說他不行。
話不過腦,我不自覺把心裏話說了出來。
他似笑非笑的神情迷晃了我的眼。
「我行不行,你今晚試試就知道了。」
我家門剛合上,薑堰就迫不及待將我堵在門邊,低頭吻了上來。
密密麻麻地吻自上而下,我輕嘶一聲,咒罵道。
「你屬狗的?急什麼,立不起來的才這麼急......啊!」
我被薑堰猛地打橫抱起,摔在床上......
一夜曖昧混亂,薑堰用行動向我證明了他的能力。
事實證明,剛開葷的男人真是餓如猛虎。
一直到天亮這場架才打完,我疲倦地閉上眼,薑堰的手掌有條不紊地替我揉著腰。
一夜未眠我已經困到極致,付清竹卻接二連三用別人手機打電話來吵我。
我眼簾半眯,昏昏欲睡,氣得想拍床,卻隻是軟綿綿地打了打,壓根使不上力。
頭頂傳來一聲笑,薑堰替我接通電話,開了免提,懸在我耳邊。
付清竹冷淡含著怒氣的質問就從手機裏傳了出來,「蘇冉,你到底還要鬧到什麼時候!都說了我隻是和憐憐舉行婚禮。付夫人還是你,你還氣什麼?
「就非得把事情鬧得人盡皆知嗎,還告狀到我爸媽那裏去了?」
我皺眉:「誰他媽和你爸媽告狀了?你大清早撒什麼狗瘋!」
話出口,聽到自己的聲音我卻愣住了,忍不住回頭狠狠瞪了薑堰一眼。
沙啞帶著媚意的嗓音簡直不像是我自己的。
付清竹隱約察覺到什麼,有些奇怪的問:「你嗓子怎麼了?」
我扯起嘴角笑:「裝什麼清純處男,你會不懂?」
意思不言而喻,他很快意識到我發生了什麼,聲音猛地提高,「你現在在哪!」
「我們現在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付先生,請你自重,不要冒犯別人的隱私。」
一夜折騰到現在我已經很累了,現在不想多費口舌和人糾纏,隻想睡覺。
說完話我就示意薑堰掛斷,這次他掛得毫不猶豫,並且把這個號碼也加了黑名單,動作熟練得像是在心裏演示了百十次一樣。
付清竹家裏,他正對著手機冷臉質問。
「你現在和誰在一起!」
「蘇冉!」
嘟的一聲,手機上的時間顯示電話早已經被掛斷了,隻有他毫無察覺的在無能狂怒。
他盯著手機,麵色十分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