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攻略成功後,我舍棄了重返現實世界的機會,打算跟趙鴛共度餘生。
可不到七年,她就變了心,還懷了別人的孩子。
那一刻我心寒到極點,決定抽身離開這個世界。
沒想到趙鳶崩潰了。
她想盡辦法隻求見我一麵,而我在她成功那一刻,順手關閉了係統通道,扔下了一句:
“不見,見了心煩!”
......
我被沒收了衣服,綁在趙鳶郊區別墅的儲物室中。
口中還被塞了塊破布,惡心的臭味直衝腦門。
此刻趙鳶與她包養的體育生鐘祝,正緊貼在隔壁客廳的門後,難舍難分地親吻著。
她們故意弄出那些暖昧的聲響,仿佛是對我的嘲諷。
我的心痛遠遠超出了手腕被粗糙繩索磨出的傷痕。
思考的能力似乎被徹底抽空,甚至忘記了掙脫繩索。
借著刻意沒關嚴的門縫,我看見趙鳶衣衫不整地依偎在鐘祝懷裏,身體上下起伏著。
等她們的激情退散之後,鐘祝摟著趙鳶氣喘籲籲地問:
“鳶鳶,我和你老公比起來誰更厲害?”
趙鳶輕蔑一笑,嗓音裏帶著嬌嗔,她靠在鐘祝身上說道:
“自然是你啊,那人什麼能力還配跟你比?”
“阿祝,你知道的,我愛你愛到骨子裏了。”
這句話,趙鳶也曾經在情到濃時這麼跟我說過。
當年我通過了係統的考核,係統問我要不要回去的時候,她緊緊抱住我,聲音顫抖著懇求:“楠舟,你不要離開我,我愛你這麼深,你走了我會死的!不要離開我,我發誓我這輩子都隻愛你一個!”
我毫不猶豫地選擇了留下。
沒想到趙鳶的‘一生一世’,僅維持了七年光景。
鐘祝聽到她的話,立刻又把她抱進懷裏,吻了又吻。
兩人又纏綿了一會兒,鐘祝問她:“真的嗎?那你怎麼還不和他離婚?我馬上畢業了,你要是在我畢業之前不能給我個名分,我畢業就走,讓你再也找不到我。”
趙鳶輕笑,手指穿過男人散落的劉海,動作間又挑起了另一番情潮。
“雖然我跟許楠舟結婚這麼多年,但我早厭倦他了,不過你也知道,趙氏集團正在忙著上市呢,不能有閃失,給我點時間,等我把公司的事情處理完,我就跟他好好聊聊,好不好?”
趙鳶柔聲哄著比她笑了許多的男大學生,鐘祝頓時像個小奶狗一樣纏上了趙鳶。
我聽見她們摟在一起,又親吻了一陣,隨後一起進了房間。
我低下頭,鈍痛彌漫到了身體的每一個地方。
雖然早就知道趙鳶身邊有了其她男人,我卻完全沒有預料到第一次見到她,就是在這麼屈辱的情況下。
不知過了多久,客廳傳來了趙鳶和鐘祝告別的聲音,我才強撐起僵硬的身體。
沒過一會兒,鐘祝光著上身,懶洋洋地打著哈欠推門而入。
他小麥色的皮膚上清清楚楚地印著不少吻痕,我知道他在故意露給我看,向我示威。